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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没什么。”林一羽笑。
黎戈没有继续追问,他从后拿了一束玫瑰,“给你。”
林一羽接过玫瑰,“谢谢。”他其实并不怎么喜,但在这单调的卡俄斯,连一束都显得珍贵。
黎戈捧住了林一羽的脸,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他说:“我想带你去见盖亚。”
“现在吗?”林一羽问。
“不,是明天。”黎戈带林一羽去见盖亚,其实有见父母的意思。他没有父母,盖亚是他的创造者,就如同父母一般。
林一羽好奇地问:“盖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教科书上就见过盖亚的名字,生活中也经常听到她,但从来没有见过她。
黎戈沉思片刻,说:“她永远公正,永远中立,永远无私,着所有人,也不任何人。”
林一羽对盖亚更加好奇了,“这听起来很矛盾。”
黎戈笑了笑,没有继续谈论盖亚。
林一羽捧着玫瑰,找了个瓶,把玫瑰放了瓶里。鲜红的玫瑰艳滴,被在透明的玻璃瓶里,十分赏心悦目。
接着,林一羽洗了个澡,上了床。
黎戈也关了灯,上了床。
林一羽心事重重,在床上辗转反侧。
黎戈问:“睡不着吗?”
“嗯。”林一羽答。
黎戈轻笑:“那不如让你容易睡着的事。”说完,他压在了林一羽的上。
林一羽脑海中闪过剧院中那个男人被侵犯的场景,激烈地推开了黎戈。
黎戈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察觉到了此刻林一羽的绪十分不稳定,“抱歉,是我吓到你了吗?”
林一羽了一气,说:“该说抱歉的是我。”
黎戈低声:“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想说。”林一羽并不想描述那段经历,他更想忘掉它。
“不想说那就不说吧。”黎戈用指尖碰了碰林一羽的脸,发现林一羽并没有闪躲之后,他用手捧住了林一羽的脸,然后在林一羽的额上烙了一个吻。
林一羽知面前的人并不把自己当,也不会伤害自己,但他的心中还是隐隐有不安。
黎戈温声:“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不用。”林一羽失笑。
黎戈抱住了林一羽,“有我在你边,你什么都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林一羽把靠在黎戈的膛,闭上了睛。这一次,他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黎戈在告别了林一羽之后,去找了伊阿珀托斯。
伊阿珀托斯叹了气,说:“我就知你会来找我。”
“那么你应该也知该对我说什么了。”黎戈挑了挑眉。
伊阿珀托斯把昨天他和林一羽遇到克洛诺斯之后发生的事,都跟黎戈说了。这件事并不复杂,他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黎戈听了之后,久久不语。
伊阿珀托斯面难得的严肃,“欧申纳斯,是时候决定了。否则的话,那个人类就会成为你和克洛诺斯争斗的牺牲品。”
“从前,我既不为自己是人工智能到骄傲,也不为此自卑。但现在,我有时会想我要是个人类就好了。如果我是个人类,我就能普通地和他相识、恋、结婚。”黎戈叹息。
伊阿珀托斯低声:“欧申纳斯,这不像你。”
“伊阿珀托斯,或许是你从来都不了解我。”黎戈看着伊阿珀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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