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1)

    踏炼心境后，寒缙四周都被烟雾笼罩着，偶尔烟雾里发尖利的惨叫。很快前场景变幻，寒缙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他站在山崖上，负手而立，冷看着叶离揽住白素的腰，拿剑指着他。

    “为什么？”良久寒缙才吐这句话，满脸不敢置信。叶离冷笑一声，答：“因为我就喜把你这样的天才踩在脚底啊，谁让你当初说我是废呢？”语毕，叶离提剑就冲向寒缙，速度快得难以想象。

    寒缙此刻心如麻，一方面是自己心的女人背叛了自己，一方面是他一直以为的废已经达到了他无法想象的度。他用剑招架，但被狠狠震数十步。寒缙赶站起来，迎接叶离的一次攻击。二人转间已过招百余回合，寒缙一直于风。他能觉到叶离是留手了的，并没有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就像是猫在戏耍老鼠，而他无力可施。

    站在一旁看闹的白素终于说话了：“叶离哥哥，快杀了他！”她语气中充满厌恶和憎恨，字字诛心。寒缙不明白他错了什么，让白素如此恨他。心里一恍惚，带来的便是致命的后果。腹传来剧痛，叶离一剑刺穿了寒缙的丹田。全灵力迅速溢散，寒缙想开，却猛地咳血来。作为修者，丹田被废，纵有天大本事，也只能变成废人，再无修炼可能。

    寒缙重重倒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白素。白素有些心虚地扭过，不屑地说：“我想要的是一生只对我好的男人，你总是和别的女修调笑，一都不考虑我的受。”寒缙觉得她可笑得很，自己虽然有时候会和同龄的女修开开玩笑，但从来没过过分的事。白素说得好听，怕是攀上了叶离这个金主，又贪图自己的宝贝，想杀人夺宝吧。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如人了。

    叶离走过来，一脚踩在寒缙的，脸上带着快意和疯狂。叶离拽起寒缙的衣服，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被废践踏的滋味如何啊？”寒缙自知无力回天，闭不言。叶离冷笑着，掌风一凝，重重把寒缙拍山崖。

    坠崖的失重莫名的熟悉，寒缙最后看见的，便是叶离二人扭曲的脸。脑海中一诱惑的声音响起：「你真的甘心吗？」

    “不甘心。”

    「那我赋予你大的力量，去尽的杀戮，可好？」

    “好。”

    「咯咯咯，去吧，杀光那些阻碍你的人吧！」

    场景变幻，又是那山崖之上，不同的是，寒缙觉得自己充满力量。他和叶离对决，不再那么吃力，但最后还是被打了山崖。

    耳边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样，力量增的觉？」

    “不，不够，我要能够杀了他的力量！”

    「如你所愿，咯咯。」

    场景一遍遍重复，寒缙从一开始的风逐渐改变，直到他亲手杀了叶离。一次次回，寒缙一次次重复着当初叶离对他的事，到最后，他竟已不满足于此。如果有人在寒缙旁边，就可以看到他双猩红，已经！

    寒缙一剑刺穿白素的咙以后，走山。他克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凡见到任何活必葬送他们的命。第一次，寒缙觉得，那些人惊恐的神是那么妙。

    “缙儿。”寒缙听到了不同于其他人充满恐惧的声音。那么柔和温。寒缙回，看见了母亲温柔的脸。她说：“缙儿，别被杀戮蒙住了双，你要看见你的本心。”

    本心？寒缙心中迷茫，他的本心到底是什么？叶清澜走近寒缙，把他轻轻拥怀抱：“不怎样，你还有娘。”寒缙心大震，手里的剑掉在地上。他怎么忘了，他活去的目的，不光是复仇，他还要变，找到母亲啊！他抱住叶清澜，中红退去了。

    再次回，寒缙面对相同的场景，心里已没了波澜。重新审视叶离的行为，就显得幼稚可笑。仔细想想，叶离天生运气逆天，无数次奇遇蒙蔽了他，让他变得傲自大，目中无人。他怀各类天材地宝，后无数，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样的人，即使修为通天，心还比不上凡人，怎么他寒缙的对手？

    重生后的记忆全恢复，寒缙前所有场景支离破碎，只剩一片黑暗。他盘坐来，受心境的变化。重活一世，寒缙不再想着复仇，他想要活新的人生。不过即使不再把叶离放在里，仇也是要报的。但前世叶离带给他的所有影，已经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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