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3)

    “原来是你”

    被开除回家后，我忍不住上学放学时跟在张宏斌后。爹妈骂我丢脸，说我小时候得大病怎么没病死，不愿意看见我，吃饭时不留我的碗筷。几天后，丢给我行李和三百块钱让我走。

    他接信封，两三就撕了，团成球又给我一拳。对我说：

    “怎么没表示啊？”我掐掐他的。

    现在回忆才发觉自己蠢，思想上有问题。那时我心里没再把张宏斌当张宏斌，而是把他当成被过的张宏斌。被过的张宏斌不算男人，在我心里，他是我罗昊的人；在别人心里，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再是好学生，不再是篮球健将，他就是个被儿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那几个男生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目送我。

    我想这大概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却没想到惩罚不止这些。

    我也是傻，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他。大广众的被同，还是对他过那事，言传的满天飞的同递书，他不急就怪了。

    “变态！”

    而张宏斌就很倒霉，先是在篮球队变成替补，还被人在桌上留纸条辱骂。他成绩和格都很好，是模范学生。可了这么大的事，却没人帮他说话。不知有多少人乐于看他陨落至此。

    张宏斌神自若，但能看他被无妄之灾折磨的瘦了几斤。被我堵在大厅收发室旁边，一动不动地瞪着我手里的信封。

    “”

    “呵呵，白瞎我的书了，这辈就写过一封。”

    我本就和那些侮辱他的人一样，肯定再次伤害了他。

    张宏斌震惊地看着我。

    我知他的境时自然很自责，从每天讲笑话变成直勾勾地盯着站在场外替补的他。他理都不理我，神沉冷，后来再也没现在篮球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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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啰嗦，带着行李就走。被亲生父母赶家门，我真实的受到了耻辱，脑发的想寻死。不过，还没真过张宏斌就去死，我觉得自己死不瞑目。就拿钱买了绳和刀，暗的想，等张宏斌放学，带他到没人的地方，用刀他给我上。

    那时言已经指名姓的变成：二三班的罗昊和五班的张宏斌在学校澡堂里。厕所门上都能看见男男版的老汉推车火柴人，脑袋上标着罗和张两个字。

    他没有我想象中愤怒或耻辱的反应，我笑嘻嘻地问他。

    后来的事就简单多了，我因在学校里暴躁的举动，被一群家联名骂到校室，说我是搞同恋还同学的变态，学校觉得我影响恶劣，把我开除了。

    “我总觉得你熟，原来是你。”他释怀。

    一开始只是很暧昧的，两个男生在学校澡堂里那事。后来又渐渐传了当事人的名字。

    结果正巧那天他爸妈接他放学，我气了，之前冲动一次就闯那么大的祸，再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那之后，我在小饭店洗过碗，也在工厂过工，什么都过。直到两年前开始跟别人混，在酒吧给上的看场，反正再也没回家。

    “现在还给不给上了？”

    我怕他听到这些，急于替他解围，那几天像疯狗似的打了好几个人，在学校里放话，谁再欺负张宏斌，我就跟谁没完。

    还偷偷地去文店买了个信封，连夜写了三张演算纸去，第二天放学在教学楼大门堵他。

    显然，这件事的目击证人里有大嘴，即便他们清楚看到张宏斌是被我迫的，依旧没有保护自家队员的心思。言很快就传开了。

    奇怪的是，虽然很多人都来看我，当我的面却没说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就蛮不讲理，还把别人牙打掉过，没人会来招惹我。

    张宏斌见有人来，不顾伤脚，挣开我的怀抱，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拳，盆都没捡，踉踉跄跄地跑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