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3(2/3)
“那你怎么不剁了那男的。”我问。
“我不想了,不动了。”我先开说。
孙雨伸手从我盘里挖走一勺火,那是我留着最后吃的。我就从她碗里一筷夹走半碗面条,放自己盘里继续吃。她没兴趣跟我抢,起又打了份饭。
既然她给我打这个电话,说明她打算什么。
她说她爸是个老氓,家里都是她妈在撑。她发育的早,14岁时就成熟了。一开始她爸就在桌边看她写作业,渐渐动手动脚,在她洗澡的时候故意推门去。她妈去上班的一天,她爸就把她摁床上了。
度频度的让两个人都萎靡不振,吃起东西量像两猪。
我给她讲当年上中的事,我怎么辍学,又怎么和他重逢。
“你当我傻啊。”我都懒得抬,听到她得意的笑。
我把孙雨拍醒,让她收拾东西和我逃课去吃饭,十分钟后两个人就坐上堂冰凉的塑料凳。其他学生都在上课,四周空的。我了炒面,她要了一碗汤面。
“我说孙雨。”我烦躁的玩着打火机,零件都快被暴力拆来,“你爸就不是人,你把他当爹,他把你当他女人看。这么多年了,你还等他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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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分手是在一个光温和的冬季午后,老师洪亮的声音回在教室里,孙雨趴在旁边睡觉。这场景让我很有安全,很想吃饭。
孙雨怔怔地看着我。
“你爸会来看你吗?”
“会,带我喜吃的东西。”孙雨歪,表要哭不哭,“他每次带吃的给我,我就觉得我们还是普通父女。”
我放筷,掏烟盒,皱眉问:“你爸之后还碰过你吗?”
我仰枕在椅背上,向空中吐烟圈玩。14岁开始到现在,过三次人,吃了多少避药。
“我第一次是在14岁。”
孙雨,“我也是。”
“那你不如把他吊起来,用刀一片一片削,肯定能听见期待的话。”
“你爸好啊,完就跑的还抓不着呢,既然是你爸能剁的机会就多了。”我想起她在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总叫我爸爸,原来是这么回事。
“经常,开始还,后来连都不,给我吃避药,那也不行,过三次人。现在我考到外地上大学,他不能跟着我来。”孙雨摸摸肚,“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怀上小孩。”
“你要是把他阉了,他就当不成男人,只能当你爸了。”我嘿嘿笑。
“你自愿的?”
我瞄她一,没接茬。
“那分开吧。”
我们分开一个月的周六。孙雨突然打电话给我,他爸要来看她,人已到火车站,坐小客差不多四十分钟后到学校。
“是我爸。”
我纳闷地问她:“为什么?”
“你还算讲究,都喂,你别在堂烟。”孙雨叫我。
我和孙雨的关系,以相当稳定和平的状态维持了两个多月。见面就,除了没有其他,都把对方当成玩。次数多到我看见她的都想吐,想象不到这是男人用无数好词汇形容的女人躯,好像女人是女人,孙雨是孙雨。我猜她对我亦如是。
孙雨被我逗笑了,“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剁也太晚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她终于没忍住,跟我八卦张宏斌。
我嗤笑声。这傻女人,几包吃的就于心不忍了,她这德行让我想把她脑袋摁汤碗里。
作为回报她告诉我,和我第一次的时候她本不是。
“被迫的。”
这话说,她好像也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