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夫定(2/2)
“开心,你不遭报应都天理难容。”因为你,我现在也该遭报应。
“”
“我没结婚,戒指本来是送你的,结果被你打成脑震都没来得及给你。就改了尺寸自己。”老婆是没有,男朋友倒是有。
“我这么看着你,还能睡着吗。”贴的太近,我没忍住笑嘻嘻地调戏他。
张宏斌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疯了?!”说完几步钻回卧室还不忘锁门。
“在国舒服吧,看你样很滋。男朋友了?”
“我没想死,控制好我也可以活很久。”
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收拾来,买好日常用品,晚上睡在床一边,他睡在离我十万八千米远的另一边。
“怎么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英国人?不然谁帮你去英国定居。”
他抬看我,看起来兴。
“抱一不会传染。”
“那你吃这个吧。”
“别再说那些话赶我,我不走了。”
没疯,就是吓唬你。
“因为不够吃。”
“你什么?!”他急促地说。
这大概就是我回来前他的状态。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多半是被痛苦的想法折磨。
我梆的一声把鱼剁来,转开始解。
他几乎不说话,甚至不看我。从早到晚,躺在床上了无生趣的看着窗外,好像灵魂都飘去远方。
我在厨房忙着个鱼汤时,他就靠在门吃炸里脊条,嘴还不闲着。
“罗昊。”张宏斌轻唤我。
痛苦他的痛苦。自责自己的逃离。
第四天晚上,我和他依旧躺在大床的两侧。他很忌讳与我离得太近。
“那正好,我陪你吧。”
我扭,看见他月光的侧影,正睁着睛。
那场谈话后,张宏斌没再用话刺激我。
大洋彼岸青绿的草坪,丽的海滩,行歌曲,繁华街景,利奥柜里的白质粉,巧克力饼从烤箱里端来时的气腾腾像被关掉的电视,刹那间离我远去。
当晚睡前刷牙,我对他讲,想抱着他睡,他说好。
“好像骗小女孩的说辞。”他笑了两声。
“怎么了?”我猛的清醒过来。
怨恨着一切。怨恨他婚不断又胆小如鼠的父母,怨恨正巧和他门当对的妻,怨恨让他染的人,怨恨同恋,怨恨异恋,怨恨艾滋病毒,怨恨世界上第一个染艾滋病的人我险地怨恨指责一切,只想为他开脱。
“你留又能怎样。”
我不顾他的反抗,将人压在怀里。
我伸手够他,他躲开,我继续伸手,他继续躲。场面就像两个武林手,在月华比试,看似无声无息,实际上你来我往,斗得激烈。
这些事,还是我拿着药瓶问,他才开告诉我。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卡来丢馄饨汤。
“怎么不说话?”
他晚上睡得不安稳,可能是不舒服。但这都没耽误他早上起床就对我嘞嘞个没完。在他家住了几天,这人嘴一天比一天毒,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他割来。
我想了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张宏斌在我去国期间,婚耐不住望,约炮找了个病兔,带着竟然还能一发中奖得艾滋。本就无支撑的婚姻告终,于歉意把新车给了妻。不久,公司也委婉的请他主动辞职。他卖掉大房,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租现在这间小屋,打细算生活,吃药控制病,积蓄留着以防万一。他爸妈害怕被传染,几乎不见他。
他招供之后忽然和颜悦起来,冲我笑:“我遭报应你开心吧。”
“你家里怎么办?”他垂眸问我。
“”
“你快勒死我了。”
我将手伸他睡衣里抚摸,知这温壮的中,血里,多了那些小东西。让他不舒服,也让我痛苦,自责,怨恨。
路边有家网吧,我开了台机上网搜索艾滋病。半小时后去菜市场买菜。我想起那堆泡面盒,他恐怕好久没正经吃饭,就在饭店打包了好几个菜,才回到那栋破楼。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松开胳膊,他了两,随后翻仰躺,又翻成和我面对面的姿势。
“如果我不回来,你打算死在我不知的地方吗。”
回房间时,看见他脚上穿着厚袜,手上也着手。那瞬间心脏被利穿透的觉,让我呼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