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恶趣味的主人(2/2)
“是主人,因为主人疼隶,所以隶想要报答主人”
霜落知,如今自己对那个人的思念就是对主人的背叛。
钟隐和谭秋默都没有要回到办公区休息的意思,就在调教室里谈论起了关于会馆年底的安排,霜落跪在一旁帮钟隐。午休时间快要结束时,钟隐吩咐霜落回去,却没把他那个会震动的东西关了,霜落不敢去猜测那是钟隐忘了还是在故意刁难他,更不敢问。爬会馆后,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趴在凉席上翻来覆去地扭动,想要稍稍排解一成灾的望。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觉得,这是罪恶的。
和都是钟隐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以碰,包括他自己。随意更是不被允许的行为。钟隐曾经威胁过他,若是他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自,就要在他的前钉上钉。霜落相信钟隐是得这事的。
谭秋默则像个观众一样在一边笑着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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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隶没有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霜落赶把俯得更低,“谭大人对隶很好,那时候是隶不懂事,求大人原谅,隶真的知错了。”
他死死地住自己的双手,阻止自己去碰那个兴奋的位,即使现在主人并不在边,他也万万不敢违反钟隐给自己定的规矩。
钟隐对霜落的反应很满意,于是把自己吃剩的饭菜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示意他吃完。
但是现在,他有主人了,他的主人是极乐会馆的二少爷,钟隐。
曾经在会馆接受调教时,是那个人的承诺让他熬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酷刑,那是他的神支,是他的活去的唯一希望。他会在休息的时候想他,在被罚惩戒区的时候想他,甚至在接待客人的时候想他,在梦里更会想他。为了等他,霜落不惜放弃被富家少爷买走的机会,不惜激怒调教师。他希望能留在会馆,因为这样,那个人一来就可以找到他,然后带走他。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霜落调整好跪姿,准备迎接主人回家。
被迫仰起来,不安地答“是”,然后被钟隐狠狠地一耳光扇倒在地,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是想打而已。
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往事,此刻更重要的是照顾好那个任的小少爷。
他叹了一气,摇摇想甩掉这些不断钻他脑海的画面。
霜落立刻重新爬起来低跪好,只听钟隐又说:“我也很好奇,落儿,不如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当初在馆里闹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到了我这儿就老实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电量耗光的时间,太也快落山了,霜落在门边跪直了等着钟隐回来。很多时候,他说不清自己对于钟隐回家的那一刻,究竟是惧怕更多还是期待更多。这半年的时光里,钟隐是他生活的全,而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这个屋里等着钟隐回来。
“噢?你的意思是说,秋默对你不好喽。”
然而多年来的习惯让霜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人,这么多年来,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代表着希望、梦想和思念的符号。霜落如今能够的,也只有把想念那人的频率降到最低而已。
少数时候,把自己一天的任务都完时,他会偷偷的思念那个曾说过要带自己永远离开会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