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dan糕(1/2)

    “苏家铺”

    他看见每袋甜的包装上，都用印着这三个字。

    苏矜？莫非他真的

    霜落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苏矜。嘴微微张开再碰到一起，最后嘴角如微笑般上翘，我的小哥哥苏矜。

    “来这里之前，我一直希望自己大以后可以开一家甜品店。”

    “既然不喜这里，那我带你走好了。”

    “不要付什么代价，我都会为此竭尽全力。这是我对你的承诺。等我”

    午夜，星空，河岸，承诺，还有恋人般的呢喃细语仿佛是上辈的事。

    那时候他得比现在还要瘦小，而那个人却已经如同成熟男一样，有着俊朗的脸庞和结实的。

    他和他并排坐在黑暗的楼里，微弱的灯光从门中漏。

    “其实那时候，我特别希望能在生日的时候收到一个油糕，不过我爸很忙，常常不回家，我妈更是没钱买，所以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

    “小哥哥，什么是油？”

    “油啊，是一的，甜甜的东西。其实我不怎么喜吃油，可能是因为学校里其他人每次过生日都会吃油糕吧，所以我也想在生日当天收到一个。”

    自己歪着听苏矜说着那些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新鲜事，心里满是向往，偶尔矜会说一些自己没有听说名词，然后耐心地向他解释，而他竭力靠想象去猜测那些东西的样。

    霜落听得很仔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这样的时光对他来说太宝贵了。苏矜是他了解外面那个世界唯一的途径，在他里，矜就像是无所不知的神，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矜上有一层白的光环。

    “那后来呢？”

    “后来既然没有钱，就不买呗。我只好在每次经过甜品店时放慢脚步，多看几，其实来这里之前，我一直希望自己大以后可以开一家甜品店这样不仅有工作了，还能吃糕。”说到这里，苏矜笑了起来。

    霜落幻想着苏矜心的样，满怀期待地问，“那你真的会开一家甜品店吗？”

    “也许吧，我想去之后，尽量多挣一些钱，这样可以早一和你在一起。”

    和生在会馆的霜落不同，苏矜是被卖来的，一般调教师都这不是来的隶叫“外人”。照馆里的规矩，“外人”帮会馆赚到自己卖价五倍的钱，就可以解除隶契约离开会馆。

    事实上大分卖来的人等还清了钱差不多也快废了，而那时候他们一没技能二没人脉，只能留来继续在会馆活。而苏矜是一个例外，他完成调教正式接客才四年，竟已靠着客人们的小费还清了赎钱，会馆自然不想放过这棵摇钱树，千方百计不让他走，直到半年后于声誉上的考虑，

    才无奈地放走了他。

    从此霜落再也没有听说过苏矜的消息。

    即便如此，他对于苏矜有一天会来会馆带走他这一，一直信不疑。

    苏矜第一次闯他的世界是在他决定放弃生命的时候。

    那年，霜落被选为“拍卖品”，接受更级的调教。所有生在会馆的男孩在到了规定的年龄后，就会被送去给调教师鉴定。最好的会被分给“拍卖品区”，剩的分为甲乙丙三等，接受不同的训练，今后会馆旗等级不同的娱乐场所。

    “拍卖品”所要达到的要求是最为苛刻的，即使是很小的错误，也会使他们遭到严厉的惩罚。整整一个月他都在各刑罚中生不如死，那段无望而黑暗的日，他至今不敢回想。

    记得那个夜晚，他趁着会馆人较少的时候从一楼的窗翻了去，并不是要逃跑，他知即使翻了这栋大楼，逃了极乐的辖区，只要他还在这个国家，会馆就一定能找到他。

    “拍卖品区”的专用大楼在面朝北方，而再往北走不远，就是一条通往大海的河。

    “从这里去，就能永远解脱了吧。”此刻，他的心是平静的，甚至还有些许期待，那条河仿佛是通向新生的大门，正在召唤他。

    他抬起来遥望依稀缀着几颗星星的夜，发自心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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