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惩罚 (霜落要倒霉了)(1/2)
无边的黑暗在一一吞噬着霜落的意识,手脚被反绑,睛和嘴都被胶带缠住,就连的两个小也被堵了起来。这样的折磨以前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从来没有罚过这么久。他渐渐开始思念起在此之前因为血无法正常通而产生的疼痛,至少那时候他还能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而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形木偶。
比起这时间剥夺观的惩罚,鞭、药、都算得上是一仁慈。
无法挣扎,无法求饶,没有任何希望。唯一拥有的就是无止境的痛苦。
在此期间,钟隐虽然正常的来洗漱,却没有和他行任何接。
失去了所有参照后,连时间也变得模糊起来,霜落无法判断这已经是第几天了,在这个完全静默的世界里,他唯一的期盼就是钟隐消气后过来给他松绑或是让他死在这里。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二次如此烈的渴望死亡。
然而他不知的是,钟隐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钟隐心里很矛盾。
一个从小就被禁锢在笼里任人蹂躏的隶,趁着给自己买东西的机会跑去玩了一圈,然后时回来了。其实这在钟隐看来并算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但他并不想就这么放了霜落。
钟隐担任乙区的总也有大半年了。在这里工作前他就知,会馆的理层和调教师们不和,正因为如此,钟隐的父亲,特地把自家两个儿分别安排在了理和训练,想借此机会缓和两派人的关系。
然而现在看来,这并没有起到作用。
一直以来只关心自己分工作的钟隐近日也渐渐觉到了理层对他有意无意的怠慢和轻视。从不让肯自己受委屈的钟隐却只能忍耐。
“真他妈一群混账。”他在心里骂。
作为钟家的一员,他不能在公开场合失态,于是这个属于自己的隶就成了消化他的怒气的最佳品。
隶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不是么?
他慢慢撕开贴在霜落嘴上的胶布,然后将一盆冷浇在他的。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必须给他喂东西吃。
钟隐看见霜落在冷里搐了几,然后张着嘴了开裂的嘴。
他用枯得沙哑的声音发两个模糊音节:“主人”
钟隐叹了一气,还是给霜落松了绑。
霜落试着自己从浴缸里爬起来,可很快发现他不到。那双手脚似乎本不是在自己上的一样,虽然他用大脑给它们达了“活动”的命令,却是一用都没有。接着就是全如同遭到了电击般剧烈疼痛,霜落咬牙忍着,却到庆幸——能觉得到疼至少说明它们还没废掉。
钟隐见状,抱起淋淋的霜落一把扔到沙发上,他看见自己的落儿明显瘦了不少,一双灵灵的睛也没了神采,于是端来一碗亲手煮的青菜汤,倒了一小碟喂霜落喝去。霜落张着嘴让这些汤顺着自己的咙去,突然弓起背剧烈咳嗽,刚刚咽去的全吐到了沙发上。
钟隐拿着碟的手颤抖了几,接着嫌恶的把温的菜汤泼在他苍白的脸上,然后又盛了一碗。他居临地怒视着沙发上的隶,“要么全喝完,要么再绑三天,自己选吧。”
说完,他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重重地关上门。
霜落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两只手虽然还没有力气但至少能活动了。事实上,三天滴未的人是觉不到饿的,以至于虽然已经严重脱,可在看见这么一碗汤时,霜落一都没有。
他倒是期望钟隐真的能够再绑他三天,其实本不需要三天,照他现在的神状态,最多十二个小时,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不过霜落有预,钟隐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死得这么舒服。
所以他选择服从命令。
钟隐躺在床上抱着电脑看最近播的谍战剧,屏幕里张刺激的节无法让他提起兴趣,满脑都是转前霜落痛苦的神和惨白的脸。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把霜落到几近崩溃或是残废的地步了。作为半个调教师,钟隐并非不知连续捆绑三天对人会造成这样的伤害。事实上,在会馆里理那些犯了错的隶时,他都会非常有耐心的据对方的年龄和底线适当的安排,绝大分况都不会影响品相或可能造成后遗症的行为。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