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只有一个赌注的赌局 (浴室相惜,骰子游戏,兽jiao扩gang准备)(2/2)

    还不等吕大人放池,心急的铁大人已经将红黄蓝三的骰丢了去。

    铁大人装作才看见池的样喊,“这游戏的赌注可终于到场了,来来来,咱们这就开始,老夫可是等久了......"

    这时在床垫上围坐的都看向了被吕大人公主抱的池。

    "刑房,木驴,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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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一。快看是什么?”一个甜脆的声音问着

    塌房这边,大人们看着这些小倌儿们讨论这如何用,虽然人人面带笑容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浴房的方向。

    这时浴房的方向终于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现了。这时大人们才装模作样的跟外卖们讨论起来这游戏的玩儿法。

    “六,四,三..."

    浴缸便走浴室,没想到吕大人在外面等他。不待池说话,便横抱起赤池大步走向塌房。

    “嗯,四是,监牢。五是吊床,一是......合起来就是监牢吊床。“

    一个显然是认识字的小倌儿答

    塌房里大人们都抱着自己的各自的外卖围着意如准备的一应讨论着哪一惩罚更有意思。而意如却拿着自家大人给她的钥匙去准备凝元室。一像到自家的人真,意如不禁打了个寒战,想到新婚之夜被扩张女颈的苦楚,意如还会觉得那疼不会比生孩差,这次的池直连着生腔,不知能不能完全容纳自己大人的兽型的,意如既有些担心又忍不住会期待。

    吕大人的惋惜神池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娼籍何德何能让吕大人和岳陵堂都如此扼腕叹息?除了这早已经不堪的,能为主家近绵薄之力又能如何?只要自己现有用,被几个人,被人还是兽又有何区别。即使是兽也不会有何命之忧,只是有了吕大人这一言保证,他也能轻松些。而他池能给的报答也只是让吕大人尽兴而已。池不觉苦笑,自己除了伺候男人还有什么其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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