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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这有什么好笑,但是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啊。让人错不开。
心脏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束缚住了,只要他一动,就扯着绊着,牵丝丝缕缕的甜意。
吃过饭我们坐在一块儿写作业,薛定谔趴在他脚边,呼噜呼噜的蹭着他的小自得其乐。
“它很喜你。”我说。
——我也很喜它。它很可。
他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写。
事实上薛定谔得一也不可。它小时候是只浪猫,我把它捡回来的时候它正和一只狗抢得浑是伤奄奄一息,养了很久才重新活蹦起来,只是脸上遗留了一条的伤疤,还缺了半只耳朵,不仅不可,还得狰狞。
大概我无语的表太明显,他又笑了一,写:
——可的不仅仅是外表。
鬼使神差般,“我呢?”
在你里,我是什么样?
他怔了一,角微微翘起,看我的一里满是笑意。
我忍不住有些期待。
——是个很好的人。
我安自己,薛定谔也只是只可的猫,不一定是只好猫呢。
我从衣柜里翻还没拆封的新给他换洗,睡衣没新的,只能穿我的旧睡衣。
他比我纤瘦许多,对我来说略小的睡衣,穿在他上却显得有些空,领也格外宽松。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视线从他的肌肤上移开。他真的很白,像一样,总是让我想起白雪公主。
也许安徒生童话里的公主都有一样白皙的肌肤也说不定。
我找了风机来给他发,他朝我笑,是个谢谢的意思。他发的时候我就坐在边上看他,看他把一漉漉的发重新变得蓬松柔。
我有时候觉得发和糕之间存在某关联。把浸的发重新变得,和把一团黏糊的面粉变成的糕,都要有很多很多的耐心。
所以我只在商店买糕,从来不用风机。这个从旮旯角落里翻来的风机还是我妈上次回来时的遗留产,被我打包带到了新家。
说起来,搬家之后他们还没回来过。不过不打,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而且一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靳楚很快就好发,特意去客厅拿了纸笔慎重其事的写——谢谢。
他对某些事漠不关心,比如同学间传的八卦。又对某些事格外在意,比如善意,帮助,以及对别人造成的困扰。
所以他回复给我的纸条里大分都是这两个字——谢谢。
他写这两个字时的表总是很温柔。当然了,他平时也不冷漠,只是这时候尤其的柔和。
他低着一笔一划的写字,橙黄的灯光让他在寂静的冬夜里看起来柔而温,我忽然有想拥抱他。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从上一个家中搬来的床有两张,但我偷懒一直没拆箱。反正拆了也没人睡,薛定谔比起大床更喜它自己的猫窝。
不过由此我也发现,他实在是个很诚实的人。
睡前他和我说他睡沙发就行,因为他睡姿不好。我觉得他太客气,而且大冬天睡沙发容易冒,因此持让他睡床,最后他妥协了。
于是半夜我被他醒了两次。一次是卷走了我所有的被,另一次是把压到了我肚上。即使带上滤镜我也不能说服自己这是赏心悦目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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