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照骗(1/2)
钟隐难得坐在餐桌上吃了一顿腾腾的早餐,又香又的三明治上一杯白咖啡,加上半熟的煎,很是惬意。
就在昨天晚上,他不顾钟瑜的反对,私自把被罚的隶们给捞了来,又给他们安排了三天假期养伤,这才把谭秋默给请了回来。
这些天的风波总算可以平息了。
看着站在一边服侍的霜落低着一副沉思者的样,钟隐觉得甚是好笑,于是轻轻地把人拉到自己面前,问:“想什么呢,宝贝儿?”
“”
霜落半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摇摇,钟隐见了皱着眉说:“到底什么事,快说。”
“主人那个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
“哦?为什么?”钟隐把最后一块火嘴里,边嚼边问。
“”
霜落依旧支支吾吾地说不什么来,钟隐眯笑着,抬起脚踢了踢霜落带着橡胶的,说:“是不是这里憋不住了?”
“是”霜落忍得很辛苦,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是招人疼,“主人,隶在家里,不敢把主人给我的宝贝拿来,疼”
钟隐看了一窗外,只见寥寥几个行人都裹了大衣,说:“现在外面太冷了,你会冻着的。”
“主人”
“在家里呆着吧,和。”
霜落迅速跪,抓住钟隐的脚,这几天来过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若是在平时,他也许还能每次持一天,可这段时间由于只能喝营养,必须要大量饮。有好几次,他甚至觉自己前后两个官都快要被积撑炸了,那样的痛苦他再也没有勇气承受。如果跟在主人边,照钟隐的格,只要自己不犯错,到了中午多半都会赏他一次排的机会。
钟隐漫不经心地端起了咖啡,悠悠地说:“实在想去就去吧,我把我以前的衣服给你穿。”
“隶不敢。”
“那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难伺候。钟隐皱着眉这么想着。
“主人”
钟隐放瓷杯,眯着望向脚边的隶,这只小用充满恳求的神看着自己,最终用很小的声音说:“主人,我穿。”
于是霜落上了一件灰的及膝大衣,原本瘦瘦小小的看上去更小了,就好像一只被包在毯里的小动。不过钟隐很喜霜落现在的样,他把霜落搂在怀里走着,笑容满面。
“少爷。”
谭秋默在电梯附近叫住钟隐,“老爷在办公室等你。”
“嗯?他怎么来了?”
钟隐的父亲自从把自己的大儿推上来以后,就很少参与过会馆的决策,更没有来过这栋用来调教隶的大楼。
凭钟隐的直觉,他觉得接来要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
“他好像是在某些网站上,看了几张和会馆有关的旧照片。”
谭秋默说。
钟隐低着,双里参杂着愤怒与疑惑的光,他快速走办公室,关上门。
“爸,早上好。”
“钟隐,你过来。”
钟隐看见父亲手里拿着钟瑜的平板电脑,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冷笑一声,说:“找我有事么?”
“你告诉我,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钟隐的父亲提了嗓音,瞪大了睛,右手“哐”地一拍在桌上,好像要把前的一切都砸碎。
“不知谁家养的狗发的,和我一关系都没有。”钟隐用余光看了一,照片上是“自己”和一个少妇亲的场面。钟隐嘴上漫不经心,心却在颤抖。
“和你没关系?难这丑事不是你自己给闹来?不知廉耻的东西!你还知不知你是极乐会馆的调教师?居然跑到外面去玩女人!造成的损失你能负责吗?”
“您老人家已经到这程度了?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所有事都和我无关,听懂了么?”钟隐毫不在意地发自己的愤怒,连带着这半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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