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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地砸在了地上。

    他低垂着睫，忽然俯，隔着布料仔细地着小师弟。

    小师弟蹭地站起来：“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人师兄嘴角还带着津涎，茫然问：“你不喜我吗？你不喜我这样吗？”

    小师弟抱着他，细细吻着他的脸颊，：“师兄，我喜你，也……喜这样，但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只有这样。”

    和小师弟在一起，人师兄觉得自己的病渐渐要好了。

    可现在，人师兄却真切地害怕修会找到自己。

    他不会放过小师弟的。

    人师兄心很挣扎，他不知自己要不要离开，万一他离开了，修还是不愿意放过小师弟怎么办？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曾存在就好了。

    人师兄从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己。

    这时小师弟把埋在人师兄的肩，闷闷地说：“师兄，不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以后，一定要一直和我在一起，不要再抛我一个人了，好吗？”

    心里一切想法都烟消云散。

    人师兄回抱住他，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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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师兄被修关了两年，已经不会如何与人往，连话都不会和别人说，甚至畏光得厉害。

    夜里还时常被梦魇住，缩在小师弟的怀里瑟瑟发抖，醒来后便无法自制地开始亲吻小师弟的发，骑跨在小师弟上，把他的手在自己腰间的银链上，每次都示意他用力拉扯，望与桎梏织在一起，这才会好一。

    我改不了了，人师兄还是很讨厌自己。

    为了让师兄好起来，小师弟离开了原来的住所，两人一路云游。

    不久，便路过了原先师门，仙山不再，如今已是一片荒凉。

    人师兄很挣扎，他想去看看，却又觉得这样放贱的自己不再踏足这个地方。

    小师弟却似乎看他心中所想，揽着肩细碎地吻上人师兄的角，温柔：“师兄，别怕，我们去看看你的师弟师妹们吧。”

    话毕，便牵了人师兄的腕径直往里走去。

    演武场上草木丛生，显得一片凄凉，简直不忍卒看。

    绕到后山，映帘的却是大大小小近百座孤坟，人师兄滞了呼，险些都有些站不住脚，底一会儿浮现师弟师妹们当初的样貌，一会儿又仿佛看见了被灭门时的满山血，浑散寒凉的杀气。

    冠玉般的面容上忽地透几分狠来，又想起那面目可憎的修，不禁咬牙切齿：“这笔债……不死不休！”

    小师弟捂住了他的双，啄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安：“这些都过去了，师兄你答应过我的，要好好过。”

    人师兄回过神来，想着自己不过那个到可怕的修，心中满是愤恨，可转念一想，自己好歹还有这样温柔的小师弟，底的血渐渐平息。

    两人祭亡灵，正要离开，人师兄终于觉得哪里有不对劲，急：“师尊呢？这里怎么没有师尊？”

    一个念想难以自制地爬上来，抓着小师弟的肩，问：“师尊他……难还活着？！”

    小师弟攥了拳，目怨恨，一字一顿回：“他……是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人师兄无力地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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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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