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撞在心上(1/2)

    光透过窗棂照屋里,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屿宁自睡梦中醒来,打量四周,发现周围的床饰摆设一片陌生。他有些不安的坐起来,却又“唔”的一声痛呼,再次倒在床上。

    后传来的和浑的酸痛无不提醒着他昨夜的激,屿宁脑海中瞬间满是君离渊伏在他上,剑眉微蹙,冷峻而烈的样,那让人不可置信的大在他凶猛的、贯穿

    屿宁耳红了红,心加速了几分,在被蜷起来,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隐隐约约还记得他带自己去清洗过

    那他在哪里?这又是哪里?

    屿宁撑着酸痛的,穿上早已摆在一旁的衣房门,刚推开门,就听到有人说:“公,你醒了。”

    屿宁被惊的微微瑟缩一,偏过去,就看到一位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神矍铄的老者站在旁边,他还记得,昨天自己被送来的时候,恍惚间见到过他

    屿宁慌了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冯伯想到教主门前的叮嘱,会意:“我姓冯,教主已去议事,嘱咐我待公醒后,带公阁。”

    这一句话,将屿宁拉回了现实。见到君离渊之后的每时每刻,都好的像是梦境,直到此时此刻,屿宁才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想到在来时的路上,金阁主同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教主很喜你,你就能住在琢玉院,时常侍奉于教主侧。如果教主只是满意你的,恐怕你就得受苦,去阁受受调教,以让教主更为满意,不过这样的人在教主边待不久,最多就是三两个月。如果教主不喜你,呵,那当晚就会把你扔来。”

    阁。

    屿宁面白了白。是阁,那自己大约并没有多么得教主喜

    不过自己这样,木讷又青涩,还不会说话,他不喜也是应该吧

    屿宁垂睑,神黯然,简单梳洗过后,随着冯伯去了阁。

    他知,在阁等待他的是什么。

    生命中的前十几年,他一直都待在京城最大的院,想云楼。纵然母亲拼命的想要将他藏起来,尽可能的不让人知他的存在,但是他还是在偷听来的闲言碎语中,在偷跑到边边角角的时候,得知了什么是“调教”。

    那是楼里的姑娘公们学来讨好男人的法,如果学得这些,能让君离渊舒服的话,他是愿意的。

    冯伯将他阁中的嬷嬷,代一番之后便走了,他被嬷嬷带往一间屋,一打开房门屿宁就被屋陈设惊的几乎不敢上前,却被嬷嬷促着了屋

    “请公脱衣。”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沉声说

    屿宁心挣扎了片刻,也知这是教主的吩咐。既然自荐枕席,既然以男份见了他,屿宁就知,自己已与尊严二字无缘。

    他双手微颤,解开衣扣,一件件将衣匀称,如玉洁白的酮

    嬷嬷见了他的几分赞许,神平静的在他边转了一圈,端详一番,见他上有不少噬咬的痕迹,心中暗叹——如果教主不喜,他本不会去吻那人的,如此一来,她心中就知该如何对待这位公了。

    屿宁白日里接受简单的调教,夜间就睡在阁的一卧房。再见教主,竟已是五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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