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2/2)

    星君想明白了,话唠病就犯。

    直待历景岸尽兴方罢时,益衡已尸一般连手指都懒得动,一开,嗓音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历景岸,你好歹也是地府殿

    地府的殿是不是都跟你一样鬼畜?

    终于得他受不住求饶:别,我喜你,淮玉,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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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衡只觉不妙,却也被挑起//,来不及挣了,只中恨恨骂:历景岸,你王八

    历景岸听耳中,死死地箍住他的双手扣在,一边抵在他反复厮磨一边噙住他耳垂:这才乖。往后记得都要这么说。嗯?

    益衡话痨,摊手摊脚不反抗,嘴上却没闲着。

    我打不过你,这次便算了,回再让我一回,都是男人,回我要在上面。

    益算星君旁的没什么,就是心大,都到这被人追上天追到自己家把自己上了,还能找缘由开脱。天上地,绝无仅有。

    不想,他越是刺闹的不安生,历景岸越是欣赏他拒还迎的矫模样,一时间心底那黑暗鬼畜就往外泛,手中动作便狠了几分。低便在益衡/尖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手中已不知何时握住了益衡

    历景岸一边钳制着的人,一边上其手,倒还不耽误嘴里消遣他:随你怎么说,天上地骂我的人多去了,不差你。

    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喜男人?

    益衡咬牙切齿:历景岸。

    益衡被上的人冲撞的五指抓着历景岸的衣服,嘴微张,似是被噎住,说不话来,历景岸却不打算放过他,更凶狠的折磨着已被生生泪的人:叫我!

    历景岸,你喜不喜我?

    益衡咬住嘴别过,一脸隐忍的倔模样,被男人压在,还要着脸说喜,委实张不开这个嘴拉不这个脸,益衡这会才觉得不能这么着,历景岸嗤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似是要把益衡/死在床上一般。

    益衡从到尾的嘴不闲着,历景岸倒十分懂得务实不务虚,只嗯嗯啊啊的应付他,动作却不曾有一丝懈怠,基本已行云毫无滞涩的把益衡吃抹净。

    你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又没欠你钱。

    益衡大约是知历景岸是来真的,挣也挣不脱,倒白费了力气,被/这事儿,既是避免不了,只得闭上享受,自然,历景岸于他来说,定不能算是/。历景岸比他多了。

    哎嘶轻些,我我又不是你的那些小鬼,我是,是,仙君。

    历景岸侧支额躺在他边儿上,挑眉:嗯?你不满意?

    二殿仍不放过他:叫淮玉。说喜我。

    益衡眉心突突的,罢罢罢,谁让自己欠呢,谁让自己作呢,如今也都是自作自受,明知历景岸地府殿鬼畜,还耐不住人家非要去撩拨,如今倒好,活该了,哎。

    历景岸平躺着枕着胳膊,面带微笑,一脸

    啊你,再,再轻些,疼

    唔,你拿的什么?膏?的东西你哪儿来的?你还随带着这玩意儿?你来天前就算计好了要上我是不是?是不是?混啊混

    益算星君被鬼畜二殿百般逗/打抖语无次起来,二殿才开:舒服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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