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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无大碍。”少年说。

    李然歇了会，继续说：“还好少爷聪慧，凭借夫人临终前的只言片语便想到了这层关联……老也是费尽心思，又找到将军府以前逐府的才，才明白这整个事件。”

    “就怕被人发现后，我连帮您去打听些事也不能了。”

    “那就好。”李然絮絮叨叨：“我也算是看着嫡小大的，她是个好孩，心地也柔。”

    李然望着前肖像其母的少年，思绪万千。当年事发后，他拼死抱着小少爷逃跑，鞋都跑丢了……还好差错的在路上遇到了新老太爷……不然，后果还真的不敢想象。

    李然随手把院门挂上，领着人就了西厢房。他倒了茶，递给少年：“少爷，随便坐吧。”

    少年抬看他，说：“不必

    “您的几个舅舅这几年也一直在查顾家被灭门的原因，他们都以为您也死了……”

    “在他的刻意镇压，十几年过去，这件事确实已经鲜为人知了。就连新老太太都不知实。新老太爷为了您的安危，怕仇家追杀，也怕叶老将军不认您，也都是瞒得的，对外只说自己认了个外姓义。”

    “哦，不用，没事的……”

    “日常是她帮了您大忙，虎都和我说过的。只是我年迈弱，在府里也不受重用，连您生病都不敢堂而皇之地去看您……”

    少年接过茶杯，微一颌首，坐在了小几旁的圈椅上。

    “自从老太爷去世后，您被拿着过了这几年的苦日……现在，终算是好了。”李然摸了把泪：“听府里人们说，是新家大老爷安排您在族里的学堂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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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伸手把他搀了起来，声音清冷：“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新府老家李然的房门从里往外，悄然打开。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位于新府的东南一角，是新老太爷在世时奖励他忠心为主的厚礼。

    “您别怪老。”

    老家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了。他嘱咐的事，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怎么看起来反而不兴了，“少爷……您上的伤可好些了？我也是从外面回府后才听说您被打了。”

    他话还没说完，少年就冷冷打断了：“我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

    “后来叶老将军听说夫人跟着老爷死的不明不白时，也是后悔莫及。”

    李画屏觉得无所谓，新家大房和二房向来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被看到又怎么样，她又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材大、清瘦的少年走了去。

    “叶老太太更是因为思念女儿整日泪。您要是真的去认亲，估计是会成功的。”

    烛火照映着少年的侧脸，他很沉默，眉冷凝着，过了半响，站起往外走：“三更到了，我该回了，再晚怕被人发现。”

    李然，回：“叶老将军的确是您的亲外祖父，当年他很不满老爷和夫人的婚事，无奈夫人执拗……他一怒之便把夫人逐了家门，并对外宣称再不认这个女儿。”

    秋的夜渐渐了，月亮升到半空中，皎洁一片。

    “老见过少爷。”李然颤颤巍巍跪倒在地。

    “你们到底是一起大的，互相扶持才是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