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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书院, 午的第一堂课都快要结束了。

    杨宜自然看得来这盆牡丹珍贵，相比价格也不会便宜。但要是那位白大人用来给他的小夫郎打关系的话，还真没什么不可能的。

    杨宜不是唯一一个去调查白苏边人和事儿的人，越是旁观调查就越是清楚，那位白大人对他家的小夫郎不是一般的重视。

    “石菖蒲？是白大人家的那位吗？”杨宜跟在杨放边，迟疑了一小心的提示了一句。

    “……”丹往昔嘴张合了几，咙卡着一个‘啊’字不知要怎么继续。“望江府的，那位？”

    丹往昔就算再不问俗事，这么多年的岁数也不光在年龄上。说的话委婉了好几度，让人不会多想。

    “嗐，哪能啊……”未尽的话被钟声打断，等钟声停了来, 丹往昔才拭了一额的汗继续。“这是一个叫石菖蒲的学家中所，之前因着知晓我喜所以借给我观赏一番。”

    虽然不清楚石菖蒲是哪个班级的, 好在岳麓书院每个区域的学生制服都是不同的。丹往昔刚想要找人询问一石菖蒲所在的班级, 没成想几个平日力要好的友倒是先冒了来。

    最后的语调，不受控制的上扬了不少。回想了一之前去白家的路线，还真的和杨宜说的一样。

    毕竟就算是苏州那最大的商行老板，现在都不敢说他们日斗金的商行能比得过白苏随随便便赚到的银两。

    丹往昔平日里还觉得自己倍, 抡得起锄扛得起木琴, 今天抱着这一盆走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年纪是真的大了。

    “老天，往昔兄, 这是你最新的杰作吗？”

    杨宜笑着了，看向那盆牡丹的目光倒是若有所思。‘白苏’在岳麓书院的名声很好，清贵的才还有夫们都很佩服白苏的能力，但是在杨宜等人看来，更看重的却是白苏向上爬的能力还有赚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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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往昔小心翼翼的抱着那盆, 平日里半刻钟就能抵达的路程是走了一刻多钟。丹往昔走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上课时间, 不过是平日夫和学生的时间不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的脑只有一个，可秀才班的学生有三百多人，一时之间还真有疑惑名字对不到人脸上。

    杨宜笑着冲丹往昔拱手。“如果丹夫说的是书院正门去一路直走过桥的那白家，的确是白大人。就是那位之前在望江府改革，现在又去了陶良州的州同白苏白大人。”

    “对对对，那个石秀才的家人的确是姓白。”丹往昔实在有累了，小心翼翼的将牡丹放到了石台上。人也没敢走开，双手扶着和人说话。

    杨宜能成为岳麓书院这边寒门弟的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自然不是真的一门路都没有。就好比专门理秀才班的督导杨放，就是他的叔父。

    丹往昔汗颜, 还没来得及说话, ‘当当当’的课钟声响起。牡丹的分量可不比其他卉, 加上那盆和泥土五六斤的重量还是有的。

    “石菖蒲，这名字……”杨放愣了一，觉这名字有耳熟。为秀才班的督导，自然是有看过所有学生的名单的。

    “嗯？白大人？那位公是官？”丹往昔愣了一，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中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