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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睡得早啊。”席之空说。
席之空看上的每个人都在队列里。要不是因为和江宴是这关系,他早就跟他翻脸了。
江宴没说话,背了书包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手上,半晌回对他说:“明天早上六五十,只等你五分钟。”
晨起有冷,江宴穿了蓝白相间的校服外,拉链敞开着,里面一件白T恤,脚上是白绿边的板鞋。
吃过面席之空收了碗筷又坐在了电脑前,江宴穿上衣服站在他后,看他开了Word一手抓了他的手腕。
江宴挑挑眉不置可否,低继续吃面。
就像这次的秦玲书。
“真不写了!”席之空放了筷,郑重:“你别不信啊。”
在楼等了不到五分钟,江宴就过来了。
江宴觉得今天的席之空有反常,路过包铺的时候只买了两个馒,兀自啃着异常沉默。
“真不写了?”
“啧,今天这么早?”江宴上打量他,也是久违的难得一见的朝他笑了笑。
次日一早,席之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了穿鞋门的时候也才六四十。他关上门动作净利落的落了锁,步伐轻松愉悦的了楼。
席之空有近视,没镜,不过远远的好像看到江宴面上带着笑。他朝江宴挥着手走过去,走得越近越觉得这人当自己的敌真是一都不亏。
久而久之他都快习惯了这个就像为他“量”定制的“敌”。
对于自己看上的人,席之空其实都有好好研究过,对方喜什么样的人,好是什么,他每次都认真地“功课”。
他把小风扇立在桌面上趴着看了好一会儿,一开一关的很快就折腾没电了。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充电,他有恼怒,拉开屉把小风扇扔了去。
屉被猛地关上又弹开,江宴刚刚用过的螺丝刀从里面了来。
秦玲书是班里的文艺委员,席之空上个月就要写书了,结果被定制黄文的事业耽误了许久。前天他还在担心历史重演,没想到果然又被江宴截了胡。
席之空盯着自己被江宴修好的老旧风扇看了会儿,又轻轻合上了屉。
江宴成绩好得帅,是个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男女通吃的手。
席之空甩开他的手:“你左一个黄文右一个黄文的!我这是艺术创作!创作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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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写完了么就开始写你的黄文。”
他想了想,:“江宴,我真不是读书的材料,我这样,就算考上大学也没钱上啊。”
憋了半天没什么灵,席之空还是关上电脑把作业摆了来。
“不懂。”江宴转靠在桌边,“上考试了,你抓时间看书复习不行?”
江宴手肘戳了戳席之空的手臂,那人回了个疲倦的神,叹一气悠悠:“我书还没送呢。”
每次都被江宴半路夺取劳动成果。
但他一都不浪。
他不浪,可总有一群人在他附近拿着的冲浪板。
席之空有气。
等他走了,席之空才想起来忘记问他秦玲书的事。
“喂,我不就让你起早吗,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