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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胀得酸痛，他一把捂住江宴的嘴，咬后槽牙沉声：

    “江宴，上一个在我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已经死了。”

    “那我不一样，你肯定舍不得。”江宴说着又对他眨眨。

    席之空心想，这人脸真厚，厚到让他觉得自己一掌上去手心都可能要裂开，扬起手又垂丧气地放，而后说：“我蹬不动了，要么你自己骑，我真的走路回去。”

    “你早说啊！你看你就是嘴，你要说你累了，哥能让你这么辛苦么。”

    江宴车站在一边，拍了拍后座，席之空总觉得他笑里藏刀，不敢轻易坐，迟疑着问：“你又想什么？”

    “你叫一声‘阿宴哥哥’来听听，哥上带你回家。”他说。

    “……江宴，你来之前喝假酒了吗？”

    席之空伸手去探他的额，“或者说你脑烧坏了？”

    江宴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突然认真：“没跟你开玩笑。”

    “你没事吧……”

    席之空心一，发现挣不脱他的手，并且手腕那的肤和他的手心不断着，越来越。

    一直烧到他耳。

    “快叫。”

    江宴不依不饶的样让他脑又开始抛锚，一片空白。

    “乖，你就叫一声让哥听听，你看哥半夜两三不睡觉来接你，多辛苦。”

    接来江宴应该是要开始耍赖了，席之空想。

    “小时候你都叫过，大了我想听你叫声阿宴哥哥怎么就这么难，弟弟，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哥哥了。”

    ——我他妈的服了。

    席之空认命。

    “阿……阿宴——”

    剩哥哥俩字在他咙转了好久，看着江宴期待的神，他一闭一咬牙忍着从耳涌到再到他眉心的酸意，把那两个字生生从面扯了来，“阿宴哥哥。”

    “弟弟真乖。”江宴见好就收，本来还想让他叫大声，又怕玩脱了玩过火了把人惹恼，在他上摸了一把心满意足地坐在前面蹬着车往前走。

    其实离家没多远了，就剩那么一两公里。街两边的路边摊都已经没什么人，秋的风带着渐渐刺骨的寒意打在两个人上。

    两人一前一后坐在自行车上，各怀心事。

    江宴心满足，余光瞥到席之空搭在自己腰间扯着那衣服的手，脚蹬起来都觉全不费力气。

    而席之空无比纠结，坐在后座上搭在江宴面前，抓着他衣服的手心一阵一阵的汗。

    他也不是什么清纯不谙世事不识人的小孩了，没吃过猪那也是见过很多猪跑的。前面这个人好像真是越来越不正经，连带自己都有发蒙。

    他俩，是正经兄弟吧，是的吧？

    他心不在焉，江宴把车停在街了他都还在发呆，视线落在正前方不知哪儿，满脑都是这两天江宴反常的举动。

    江宴等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没忍住笑伸手在他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凌晨三温度很低，冷风从两人中间扫过窜巷里，他看席之空意识地把上的衣服越裹越，又想伸手去拉他。

    不过这次席之空反应过来躲开了。

    “那个，到家了啊，走吧快回去吧，我好困。”他慌里慌张的一钻巷里，差走错了方向。

    两人回了席之空家，也就七十来平的房，推开门整个屋都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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