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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觉收获了比许愿更宝贵的东西——回去的路上聊起那棵凤凰木甚至笑了声。
“太缺德了,真的太缺德了。”席之空一边笑一边忍不住吐槽,看着窗外迅速退去的乡村景致,靠在江宴肩上闭着睛笑得睫颤动。
车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江宴偏过来看他的眉,悄悄低去吻了吻他弯起的嘴角。席之空睁看他,笑着问:“你嘛啊。”
“看不来?”江宴于是又亲了上去,吻在他的上,蜻蜓一般细细的轻啄,“我在亲你。”
到邻近小镇的市区已经快八,一行四人直接从车站打车去了酒店放行李,随便找了个特菜馆吃饭。舒霁月和蔺同瑞在包厢里认真菜,一抬发现席之空和江宴人没了。
“这俩人什么时候去的?”蔺同瑞问。
舒霁月耸耸肩:“我也不知,刚刚好像还在,也不知——哎?江宴,席之空呢?”
江宴面有些不自然,坐来把包放在一边的座位上,“嗯?空空去了吗?”
“你俩不是一起的啊?”舒霁月了个汤,把菜单还给服务员,“我以为你俩去买东西了。”
“没有,我先去,我给他打个电话。”
后来菜都上齐了席之空还没回来,江宴又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一会儿人就推开门来了。
——看上去,也很不自然。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也不愿,吃完饭刚到九,大家决定散步走回去。路上舒霁月和蔺同瑞走着走着就逛到附近的商场去了。江宴和席之空双双非常默契的以“我太困了”和“我太累了”两个理由先回了酒店。
两人并肩在路上走着,心照不宣地好像都知今晚可能要发生什么。席之空了个呼,黑暗中像是要鼓励他似的拉住了江宴的手,低声说:“宴哥,昨天我是有生你的气了。”
“空空你要知,哥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定两个房间真的是——”
“我知!我当然知了!宴哥这么纯一十七岁少年,肯定是怕跟我一个房间,被我诱导些什么‘坏事’是吧?”席之空走快两步在他面前转面对着他退着走,眉间都是甜得化不开的笑意。
江宴在他脸颊一把:“本不需要你诱导。”
“我记得那天在网吧打游戏的时候,你说要陪我我喜的事。”席之空停来站定在原,突然凑到他面前,两个人的额差抵在一,“也不知谁说了觉得我喜我自己?”
天地良心,江宴那只是习惯的撩拨他,即便是心里那样想,他也不敢——倒是不至于不敢,就是觉得“那事”自己可能不是很会,万一让他的空空第一次的验不好了岂不是会给以后的幸福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次行前他已经又恶补了好久的“学习资料”,甚至把席之空写的黄文拿来看了好几遍,看得自己苦不堪言,为了给心尖儿上的空空宝贝一个好的夜晚又不得不泪继续。
他觉自己还没准备好,这话又不好说,拉着席之空回了房间,沉默地开始脱衣服——他其实只是准备先洗个澡,后面的事就…顺其自然吧。
江宴脱得只剩一条钻了浴室。
席之空坐在床边听着里面哗啦啦的声,心隐隐地躁动,似乎是期待着又有几分害怕,一复杂隐秘的绪驱使他看向了虚开着的床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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