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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里。”

    席之空撇撇嘴，看上去并不认可他的说法。

    “你先回去吧，煮好饭，爸爸回来菜——爸爸今天一定早回来。”席初志站起来往窗外面望了一，忙冲席之空摆手：“快走快走，等领导来检查看有人没安全帽爸爸又要挨骂了。”

    “好吧，那我先回家煮饭哦。”

    席之空刚从里面拉开活动板房的门，外面扬起的灰尘就迷了他的睛。他条件反蒙住睛，席初志忙上前一步捂住他的鼻把他往板房里面带。

    “咳、咳咳！”席之空狠狠地呛了两，等灰尘散去，他看到几个人拿着铲锄的站在不远的空地上。

    席初志眯起睛看了看，把席之空拉到后去站着，自己往外走了两步。席之空在他后探个脑袋，又被他了回去，“回去！”

    被回去之后席之空又不死心地从另一边探看，对面两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面上都不是客气的表。

    ——回忆到这里，席之空渐渐对霍明煦拿来的电脑绘制的照片上那个人有了印象。

    因为那个人后来差打了席初志，手里拿着铁锹嘴里嚷嚷着“给钱！”、“不给钱我们就上省政府！”、“把你们老板叫来！”这样类似的话。

    席之空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多，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他闭双仔细回忆着那人的样貌，画像上的人就慢慢和他脑海里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他突然放手，敲在桌面上发一声闷响。他说：“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霍明煦追问。

    “我想起来这个人，他叫…叫什么…”然而席之空所有的记忆又卡在了这人的名字上。

    当时几个人直接冲着席初志走过来，二话没说就要把他拉去，说是让他带着去找总经理，他们要讨个说法，不行的话就别怪他们不客气。席之空被席初志锁在活动板房里，只能张地扒在窗上看。

    除了那群人，很快周围就聚集了许多工人。席之空隐隐听见为首的人直接指着他爸的鼻骂“你不过是条看门的狗”。

    ——你不过是条看门的狗。

    席之空太发胀，耳边只剩这么一句话。随后他前的画面又一次破碎了，隐约看到那个人拿着锄差朝他爸挥去。

    而后他边的同伴——就是席初志案里面那个受害者，拉住他的手臂说了一句：老七，冷静，别闹人命。

    老七，好像就是这个人！

    席之空抖了抖嘴了个呼，终于颤声说：“老七，他们叫这个人老七！”

    “这么说，你确实见过这个人？”霍明煦底涌上意思惊喜的神。如果说之前他是一半证据一半直觉来判断两个案相关联，那现在他基本就能断定这两个案之间确实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不仅作案手法一直，受害人还曾是一起讨薪的伙伴。

    席之空反复地又看了那张画像好一会儿，终于肯定：“对，他们叫他老七，我见过他一次，就在爸爸的工地上。”

    霍明煦写“老七”两个字，问他：“老七肯定是个外号，别的关于他的事你记得起来吗？”

    席之空迟疑着摇摇，而后咬了咬又说：“回家我给爸爸药的时候，他好像接了一个电话，有人叫他…叫他劝劝？”

    “劝劝？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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