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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明煦：“请你不要毁我清白。”

    连光济让江宴不懂就不要说话，可他自己也实在是忍不住问：“所以现在，实际上戎警官和霍检察官已经调查谁是幕后真凶了？”

    戎夏摇摇：“不全是，现在就差一个‘瓜’了。”

    “什么瓜？”江宴条件反问了一嘴，话音刚落江雯的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她心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

    “‘瓜’来了。”戎夏抬起手指在上了个噤声的手势，转开门把技术科的同事叫了来，“江女士，现在技术人员会通过这通电话定位到电话打来的位置，我们上集结警力，您要的就是尽量保持冷静，给我同事争取更多的时间。”

    江雯拿起手机的时候手臂还颤抖着，江宴一把在她的手腕上低声：“妈，别着急，不着急才能救小空。”

    她迟疑着了接听键：“喂…喂？”

    听筒那边久地沉默，没有人说话，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盯着手机，侦查人员正在张地着定位和数据分析，从复杂庞大的数据网中丝剥茧慢慢缩小着手机的范围。

    江雯定了定神又：“喂？”

    “你们报警了。”

    “我们——”即便了再多心理准备，听到对面这样说，她当只能联想到墙上那句令她恐惧到魂飞魄散的狠话。她正颤抖着开，戎夏突然住她的手，示意让连光济来继续和对面沟通。

    “我说了报警了这小孩儿就得死，准备收尸吧。”

    “等一！”关键时刻连光济声阻止了对面挂断电话，他清了清嗓说：“什么条件，你说，只要孩安全回来。”

    对面冷笑一声，还是没答话。

    “钱吗？你要钱吗？”为了稳住对方，连光济决定假装不知对方的意图慢慢和他们周旋，戎夏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手机那再次沉默，连光济顿了两秒又说：“我是连光济，席之空是我养，你们要多少钱我都能得起，但是我要确认他现在还活着。”

    他说完这话，江雯突然在了椅上抓了江宴的手腕，手掌在心牙关咬。

    “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边终于说话了。

    技术人员已经把位置缩小到了南区郊外，霍明煦站起来走到戎夏边，弯腰指了指屏幕上一个位置，而后对连光济。

    连光济随即：“那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儿？”

    “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些蠢警察又教你怎么说了？”

    听到这里戎夏实在是很生气，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抓了人首要的事就是先把这人打一顿——条件允许的话。

    “……听着，我不仅有钱，你们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提供，现在我们没有报警，我的意思你懂吧？”这句话说得暧昧，对面又是一段久的沉默。

    等再次有声音传来的时候，江宴听得心脏停，扑到了手机旁边几乎失控地喊：“空空！”

    “唔……”

    席之空嘴里了布条，手脚都被反绑在后。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三个小时，此时手脚酸麻，整个人的神和意志都面临着极大的考验。睛也被黑布缚着，只隐约有些光线透来，害怕的绪已经过去，他现在力消耗殆尽，只能有气无力地闷哼几声。

    “让他说话！”江宴因为过于张，双手攥成拳砸在桌面上发大声响。窸窸窣窣几秒后他听到席之空开始剧烈地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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