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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没有答话，转而跟对面说：“我得看看人怎么样了，东西都照你们说的扔了，现在看看人总可以吧？”

    来人跨过了一个绿化带，腰间一瞬间的反光让戎夏心一，他又带着江宴退了退。

    等那两个人一言不发沉默着跨过第二个绿化带，走到三四米开外的位置了，江宴终于借着路对面的昏暗照明看到了那个耷拉着脑袋的席之空。

    这一刻他觉自己的灵魂和意志走过了刀山火海完全扑到了席之空上，站在原地的不过是个里空的躯壳，他从没见过他的空空这样令人心疼的样。发凌的遮住了他一双温柔灵动的睛，嘴看上去涩苍白，有汗不断从脸颊落。

    他动动嘴喊不他的名字，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朝他走过去。

    他没看到席之空腰上了一把匕首，对可能到来的危险也全不在意，戎夏在最后一刻抓了他的手腕及时开了条件，“资料给你们，人给我们，案件的卷宗就在江宴手里，但是席之空不完好的过来，你可以试试你今天能不能拿到它。”

    “开玩笑呢警官？人过去了我东西没了岂不是很亏？”

    那人嗤笑一声，抵在席之空腰间的匕首往后退了退，又说：“你应该知，老板这也是看他小小年纪可怜才留了他一条命，你们——”

    “那你试试呗。”戎夏死死盯着那把匕首丝毫不敢松懈，“如果真是看他可怜，那你们千方百计要案件资料什么？怕翻案就是怕翻案，你不怕，你们老板怕，你今天要是动着席之空一汗了，我面前这小就是死也不会把东西给你，你考虑一。”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戎夏心里也不怎么踏实，他赌了一把这绑匪不是个缺心儿的，可万一他真的缺心儿呢？他往后退到黑暗中，单手握住了枪，盘算着要是对面动了他能不能第一时间救席之空。

    那人听他几句话不怒反笑：“行，你说什么都行。”

    他在席之空肩上戳了一把人往前推，席之空差又摔倒，脚不稳，往前一个趔趄。

    江宴明手快跨了一大步把人稳稳当当接住，席之空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刚才一直没有呼，憋到现在才开始大大地着气。

    “空空，没事了，哥接住你了。”

    他任由席之空将全的重量压在自己上，手臂被他抓得生疼却也舍不得将他的手拿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清晰地受到了他的颤栗。

    席之空眨了眨睛，从听到江宴声音起就在底氤氲的汽此刻终于夺眶而，一滴接着一滴的泪落在江宴的手臂上。

    他真的是一力气都没有了，在废弃厂房昏睡的两个小时一直在噩梦，醒来之后就得知席初志自杀的噩耗，他甚至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在这世上也无所依靠，神和意识都轻飘飘的没办法着地。

    像是行尸走，却又拼命想活去，或者看到、碰到江宴。

    他咬牙忍着哽咽，伏在江宴肩气若游丝地喊了江宴一声宴哥，就彻底没了意识。

    ……

    回去的路上戎夏开得飞快，找了最近的医院把席之空送到急诊，医生看过之后先开了输，江宴和戎夏把人抱到留院观察的病床上，护士推着车走了来。她看了病床边上左右站着的两个人，开始小心细致地给席之空理手背上的伤和上的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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