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2)

    “这么说,创办旬报之事,你家小福晋是应了?”

    所院里的小亭里,胤禔和玄焕相对而坐,玄焕的大太监承安亲自伺候茶,其他人都被遣得远远的,不所的事还是随行伺候胤禔的小林

    胤禔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然后笑着赞:“果然还是承安谙达泡的大红袍最为醇香,改天可得让小林好好跟谙达取取经才是。”

    “大阿哥谬赞了。”跟着位权重的华亲王,承安倒是很习惯这样的奉承,笑着应承了一句,便垂手站到华亲王后。

    玄焕眉一挑,不不慢地也喝了茶,放茶杯后,问:“我亲自过来这里,大阿哥该不是真的只为了喝承安泡的茶?”

    胤禔看了他一,转了转手里的茶杯盖:“阿琛她……虽然不晓得四叔您要阿琛这件事有什么目的,不过她既然应,我就没有阻拦的理。只是,不怎样……您不许动她。”

    “我为什么找她,大阿哥当真不知?”玄焕似笑非笑,“你可别忘了,你们两个人能成就这段姻缘,可是多亏了我让容若隐瞒了大福晋的份,要不然……”

    “……”胤禔沉默了半晌,“对于这承四叔您的,只是阿琛她……”

    玄焕不以为意地拂了拂额前的碎发,笑:“那么一个不够聪明的女孩,也亏的大侄你如珠似玉般地着——放心好了,严格意义上讲,我既是个政客又是个商人,为了更大的利益,不会介意前一利益受损。这句话的意思,大阿哥明白吧?”

    胤禔盯着玄焕看了一会儿,这才,默然继续喝茶。

    玄焕却单手支着,歪看了胤禔好一会儿,等到胤禔受不了疑惑地抬看过来时才:“大阿哥竟然真不是先知者,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很惊讶呢。”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般沉着稳重……小太也不过比你小了两岁吧?可这完全不能比啊。”玄焕摇摇,“啧啧,也不晓得三哥是怎么教来的。大约,还是太了。”

    胤禔面上不动声,心里却是苦笑连连——沉着稳重么?

    上一世的自己,被说的更多的是冲动鲁莽吧?至于怎么教来的……任谁被圈禁于后宅数十年,再大的脾怕是也被磨的一也没了吧……

    上一世他和胤礽斗了一辈,什么都要比,什么都要争,结果,一个夜半帐警,一场镇魇案,换来胤礽的两废太,换来他的半世圈禁。

    被圈禁的日算不上苦,可那丧失了一切希望,从云端跌落底层的落差,一不比死好多少……

    他宁可死,却偏偏死不了,非但死不了,还活得比谁都寿……

    玄焕可不晓得胤禔心里的想法,确定了齐布琛会接手旬报的创刊工作,便带着承安告辞了——华亲王难得回京,可是业务繁忙。

    齐布琛一回到院就看到胤禔一个人坐在亭里,脚是烧得红红的火盆,手边的茶壶袅袅地飘着白雾,周围的松柏树上挂着将的皑皑白雪,在往外,是一个已经凝结成冰的小湖……齐布琛不由暗悔幼年时未曾好好跟着先生学习丹青——前之景堪可画。

    守在亭不远的小林正袖着手来回踱着步,一抬瞧见了齐布琛便连忙上前打千行礼:“小的见过福晋,请福晋安。”

    齐布琛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摆手让他起来,蹑手蹑脚地了亭里。走到胤禔背后,本打算捂住他的睛玩闹一番,没想到刚伸手,就被对方抓住右手,跟着被拉得一晃,睛一,待醒过神来,就已经坐到了胤禔的大上。

    这样的姿势齐布琛倒是很习惯了,只意识地抱住他,有些好奇:“你知我来了?”

    “听到小林请安的声音了。”胤禔笑着把齐布琛往怀里抱得了一些,蹭了蹭她的脸:“有心跟爷玩闹,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早上走的时候不还因为茵菀今年不回来而有不开心么?”

    ——原本年前的时候二公主就来信说好了几今天回京城,不过昨晚突然又来了一封信说是今年来不了了。齐布琛就有些失落,毕竟当年的小妹,如今却是一个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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