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在归去山上,清晨的了绿叶,初升起,浅光穿透了迷雾,对面的山峰有两只仙鹤扑哧着翅膀,与一个侍童在戏闹着。

    这个地方就是当初傅凛渊落的那个山崖,这十年里,有人给这座山取了个名字,叫归去山。

    行路且难,不如归去。

    余橙是半夜过来的,半躺在草堆上,一直看着虚空发呆,维持这个动作已经五天五夜了。不归山的位置偏僻,路过几天来也不过很偶尔能看到半空之中有盾光闪过。

    第六天早上,余橙终于等到了熟悉的气息,在看不见的地方,他一个狡猾狡猾的笑。

    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他走到悬崖边,想也没想便纵坠的速度很快,冷风来,完全睁不开睛,这比玩楼机刺激多了。

    就在即将坠到地面的时候,“咻”的一将余橙掳走,不过眨间,又回到了悬崖上面。

    看到余橙贼兮兮的笑容,傅凛渊也知自己是上当了,“你是故意引我来的。”

    余橙无辜的眨,手指却抚上了傅凛渊的脸,傅凛渊邃的睛闪了闪,没有躲开。

    十年没见,记忆中的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仿如雕细琢般的脸庞带着凛然的英锐之气。斜飞鬓的眉,眉间的桀骜让余橙留恋不已,他的少年还是那么的好看。

    “摸够了没有。”傅凛渊无奈的抓住余橙那不安分的爪

    余橙皓白整齐的八颗牙齿,手里还毫不羞耻的继续往摸。嗯,不错,又壮实了。呃……不对,媳妇儿这么雄壮,真的好么?余橙很纠结。

    不过余橙没有纠结太久,最近修重现的事闹得是人尽皆知,傅凛渊这时候现在玄青宗,不明摆着自投罗网。一想到这,余橙有些张,“你怎么来的?还有最近有好几个老都会到巡逻,你还敢来,笨死了你。”

    傅凛渊:“你果然还是知的。”随即他皱起眉,表示对余橙最后一句话很不满。

    余橙望天,那啥,刚才他什么都没说。

    傅凛渊也没有问余橙是怎么知的,只是说:“我曾经也是玄青宗的,自然可以来。”

    他不说,余橙都忘了,在傅凛渊手上还有玄青宗的令牌。

    余橙很想问他有没有报仇,不过傅凛渊像是看了他想说什么,说到报仇的事,他脸上的笑容淡了来,“那些人都死了。”他还顺手拿回了自己的捆仙索,那是父母留给他最后的东西。那次在天极密境里遗失了,让他懊悔了良久,后来才知那次被妖兽袭击也是那些人了手脚。

    “没被发现吧。”余橙张兮兮的,他是真的怕傅凛渊会被发现,现在他也不敢预测面的事还会不会照大纲走,突然冒修,让他打了心绪。

    傅凛渊轻笑,“我是,你是修之人,你不怕被别人发现了?”

    余橙很光的耸肩,“我也不算真正的人,大不了与全世界为敌。”反正天君也不会抛弃我。

    这会到傅凛渊惊讶了,不是真正的人是什么意思。

    “我娘是妖,我爹是人,所以我算是半人半妖。”余橙解释,看起来一都不芥自己的份,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话题。

    傅凛渊默了默,有些笨拙的拍了拍余橙的脑袋,像在安

    余橙笑,用脑袋蹭了蹭傅凛渊的手,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诶,傅凛渊。”余橙喊

    傅凛渊微微低,余橙傻,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脑里一直在响起这句话,“他居然比我半个!”这时的他才发现傅凛渊居然得比他还了,这不科学!余橙拉了拉傅凛渊的衣领,恶狠狠样

    “别闹。”

    余橙抖了抖,这溺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傅凛渊拉着余橙坐在悬崖边上,他指着面说:“你知不知面有什么?”

    面不就是尊嘛!余橙瞪,别转移话题,刚才的事还没完呢。

    “真搞不懂你脑里到底装些什么。”接受了某人投来的讯号,傅凛渊满脸黑线,这人跟他所听说的苏逸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想起那人以前的风韵事,傅凛渊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他放在边,牢牢看着才放心。

    余橙也听不懂傅凛渊的话,不禁心想,这绝是攻与受之间的代沟。

    发现好像话题已经偏离了,傅凛渊扶额,跟这人呆在一起总会现奇异的画风,好像自己都在不知不觉学会了吐槽。呃……吐槽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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