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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锦年严肃提醒他：“我算过了，再一次拉动价的筹码，我们不起。”

    “是得起，”夏知秋纠正，“就是会被领导们察觉。”

    他计算着时间，什么时候货，什么时候减仓，继续与易员沟通。他这是与罗菡杠上了。想到昨晚罗菡那句“你们的技巧，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姜锦年忽然背后发凉。

    上午十一十分，接近收盘，突然有几个人抛单，票价格看着又往掉。夏知秋让易员买，本止不住罗菡那边的施压，岂徕份再一次徘徊于跌停板。

    “买，接着买，”夏知秋说，“投的资金不能打漂。”

    姜锦年心飞快，：“你别再加仓了。”

    另一位助理却说：“我个人觉得应该抬到涨停。”

    姜锦年摇：“不行。”

    那人就说：“女孩胆小，你不看就是了。”

    姜锦年脆：“你们玩不过她的。她手越来越狠，完全不顾忌收割散。”

    夏知秋嗤笑：“谁胜谁负还没结果呢，你怎么能倒戈？”

    姜锦年懒得争辩。她跑了。她刚踏玻璃门，夏知秋了一滴冷汗，上午十一二十八分，票价格不断往坠，这一回，再没有谁愿意接盘了。

    夏知秋方才领悟罗菡的意：她在上午开局，控制涨幅与跌幅，完成了对他的愚。等她榨了他的筹码，就让他一午都沉浸在别人的易量中，坐以待毙，束手无策。

    之后几日，他无力回天，惨败收场。

    偏偏夏知秋的反抗神数一数二。

    他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公司里一位老牌基金经理，张霄宇。

    倘若放在平常，夏知秋不会这么草率地轻举妄动。但是，年关将近，投资总监时刻盯了排名，夏知秋不愿意拖累全公司，只能找张霄宇商量对策，而张霄宇一听“罗菡”二字，只觉危险，扭就找上了领导，报告了来龙去脉。

    夏知秋与姜锦年都被约谈。

    夏知秋一人揽了所有责任。

    然而，领导总在盘问姜锦年。她一开始还不明白，后来，后来她才恍然大悟——她是罗菡亲手栽培的员工，堪称罗菡的“嫡系”。所有人都知，罗菡抢到了什么资源，就喜分给姜锦年。

    想通了这一，她一就懵了，又记起傅承林曾经的嘱咐：“罗菡要是了事，你的首要任务是撇清关系。”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领会了傅承林的意思。

    反观夏知秋呢？

    他从不站队。

    他的安全在于，他跟所有人都合不来，谁都骂，谁都讨厌，能力超群，我行我素。岂徕份原本是一只好，被人恶意纵，才会三翻四次地跌停。

    所以，夏知秋没错。

    姜锦年愈发惊慌，解释：“我不知罗菡的计划，我也没想到她还能……介证券市场，她的执照不是被吊销了吗？”

    某位领导的男秘书一笑，给她沏了一杯茶。

    期间，桌上的东西掉了，男秘书弯去捡，领导笑着调侃：“小李，你小心喏，别碰到姜助理的腰，假如你碰到了，我都护不住你。”

    男秘书快速退后，神戏谑。

    他们什么意思？

    姜锦年陷沉思，半低着，她穿着女士西服，衬衫贴着。男秘书时不时侧目，瞟一她诱人的曲线——本来嘛，他没往那个方面想，要怪就怪领导吧，因为基金大幅度亏损，他们怀疑起了姜锦年。再加上姜锦年挤走了同组的老，她里应外合的嫌疑变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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