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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传言真是不实,我看武安侯人好的,本就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撇开今天的事不算,之前几次接,她也丝毫没看傅毅洺是什么作恶多端的人。
佩兰跟着了:“婢也觉得武安侯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坏,最多是有时候打架罢了,不过我看他打的也是该打的人!比如那个安国公世!打死他都活该!”
虽然事后安国公世没有对外宣扬,但他被傅毅洺堵在胡同里揍了一顿的事还是传去了。
唐芙并不知傅毅洺是为了她才揍冯旸的,只以为是冯旸哪里招惹了他,所以才惹来他一顿揍。
因为傅毅洺揍过的人太多了,冯旸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而当初在未凉山上她也没跟傅毅洺说过冯旸的事,自然就没想到这件事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唐芙一想到冯旸被傅毅洺揍的半个多月没能床,就觉得心里一阵快,越发觉得佩兰说得对,傅毅洺揍的应该都是本来就欠揍的人。
净房里的傅毅洺不知唐芙在想什么,他现在只觉得浑发,洗完澡半天都没从净房去,光着站在衣架前,那位不听话的兄弟昂首,死活不肯低他骄傲的颅。
他因为年少时的一些事不喜用丫鬟,贴伺候的都是小厮。
但是现在他娶了妻,院里不再是他自己了,还有唐芙,自然也就不能再让小厮在这里来回走动了,所以现在伺候在他们边的都是唐芙自己带来的丫鬟。
除了佩兰以外,这些丫鬟没一个知傅毅洺有“隐疾”,是个“天阉”的,自然也就不知他跟唐芙其实只是一对“假夫妻”,收拾屋的时候还是把他们当正常夫妻来准备的。
刚刚听闻两位主乘坐的船漏了,丫鬟们打好之后,便将换洗衣裳也都放在了净房里,傅毅洺刚才来急着把上洗净,没注意,直到洗完起,才发现衣架上赫然挂着唐芙的衣。
其中一件贴的亵衣,浅浅的粉,用桃红绣了边,中间则绣了几朵或苞待放或悠然绽开的荷,缀了几片或或浅的绿叶。
傅毅洺觉得公主府的荷在他的心养护已经是最好看的了,直至今日才发现那些也不过尔尔,原来最好看的在这里……
他似乎从那衣服上闻到了香,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香味,温柔而又缱绻的,明明并不郁却又让人沉醉的香气,独属于他喜的女,只浅浅一便蛊惑了他的心,以及……他的好兄弟。
傅毅洺扶额,有心纾解一回,又怕待会人来收拾的时候被人看见,让唐芙知了,新婚第一天就发现他是个大骗,于是只能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试图让自己冷静来。
等他的兄弟好不容易服了,准备去穿衣服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丫鬟只给他准备了亵衣中衣,外衫并没有放在这里,而在外面,也就是说他只能穿着中衣去。
傅毅洺倒是无所谓,以前他自己住的时候,晚上经常不穿衣服睡觉,沐浴和起夜的时候都光着遛鸟,穿着中衣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守规矩了。
可现在在屋里待着的还有唐芙,在一个女孩面前只着中衣,这就有失了礼数了。
虽说……虽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可在她里毕竟是假的啊!
傅毅洺左思右想,在让佩兰送一件外衫来和就这么去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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