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秘史】第五回 小宝偷香(3/7)

    心知肚明，自然不会以为康熙屏退诸人是为了陪太后说话，顿时心里怦怦，

    心想：「辣块妈妈，这些死太监定是忘了老还在拉屎，也不过来通知老退

    慈宁。这可好，要是被人发现老还在里面，这脖上的脑袋可不大稳当。」

    又想：「为今之计，只有说自己一直在拉肚，小玄便是有些怀疑，也不

    至于砍我的脑袋。却不知……」

    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窥到的景，顿觉心难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

    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寝殿后。透过窗，果见那张大床正在咯吱咯吱摇晃。

    上回偷窥时，天气较冷，太后床上挂的纱帐甚为厚实，但此时已至初夏，罗

    帐单薄，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两条白晃晃的团抱在一起不断蠕动。女妖媚地

    ，男低沉的息，啪啪啪的相撞声汇在一起，钻韦小宝的耳中，让

    他不由面红耳赤，火升腾。

    他正想伸手掏起的，屋的声音却渐渐平息了。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人温婉柔的声音：「皇上……你好厉害……臣妾…

    …快活死了。」

    康熙笑：「母后，你可是越来越风了。」声音甚为得意。

    「啪」的一声，似乎是太后拍了康熙一：「胡说，还有，不许叫母后。」

    康熙哈哈一笑：「羞什幺，你不是最喜儿的吗？」

    太后嘤的一声，并不答话。

    康熙又追问：「母后，是儿的好，还是父皇的好？」

    太后媚声：「坏人……又要臣妾说这等羞人的话。」

    康熙笑：「快说。」

    太后「噗嗤」笑一声：「自然……自然是皇儿的好，皇儿的……皇儿的龙

    又…………又，比……比你父皇多了。」

    康熙开怀大笑。

    韦小宝在外面听得浑发，心想：「真没想到太后这幺。要是能上一

    回，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这，不由绮念丛生：「小玄我老婆给我绿帽，我不是一直想

    气幺？太后这幺风，应该比他边的女容易手。」

    「可是……要是被人发现了……」想到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发现了，

    只怕不但我的脑袋保不住，连双儿和我妈都要人落地。」

    正思忖间，忽听太后：「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这歇着罢？」

    康熙：「那可不成。朕来慈宁待上一二个时辰，别人只当我们母慈孝

    不会放在心上。若是过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会让别人起疑心。」

    太后：「哼，那些太监女要是敢嚼声，杀了便是，料他们也不敢胡言

    语。」

    韦小宝听得手心一凉，不由缩。

    康熙：「天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在意为妙，孩儿也才能和母后

    对久夫妻。」

    「油嘴。」太后语带欣喜，却似乎又有一丝酸意，「我还不知你，定

    是赶着回去幸那些年轻女。」

    康熙：「绝无此事。那些女懵懂无知，不解风，哪及母后的风华绝代。」

    太后又：「皇上就知哄臣妾开心。」

    康熙：「孩儿对母后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太后幽幽地：「你就会说这些轻飘飘的好话，这大半年……皇上……每次

    都让臣妾……让臣妾吞你的龙，却不肯……」

    康熙苦笑：「母后，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只是，你若是怀了朕

    的孩，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只怕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后哭：「你……你之前可不是这幺说的。」

    康熙：「孩儿那时年幼无知，母后幼时真怀了孩，不免了常，祖宗

    泉有知，却不好待。好了……好了，母后，你莫哭了，朕明日再来陪你，总

    行了吧？」

    太后噎：「嗯……你可不许欺骗臣妾。」

    康熙哈哈笑：「君无戏言。」

    屋里再无动静，过了一会，忽听院外的太监女声恭送皇帝，韦小宝这

    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康熙已经走了。他大吃一惊，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

    玄一走，那些女侍卫就会来。老这幺大个人，如何藏得住。这完了，

    这不是那个瓶中捉鳖、碗中捉鳖幺。小玄要是得知我在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

    了他们的。他虽然不一定会砍我的脑袋，可是太后肯定不会饶我命。辣块

    妈妈，韦小宝这回要升天了。」

    正惊慌间，果听靴声坨坨，太监女都涌了来，只唬得他面如土魂不附

    。

    忽听太后说：「哀家有些困倦，要歇息了。都不必来，还是在外面候着

    吧。」

    这句话传韦小宝耳中宛若仙乐一般，只听众太监女应了声是，似对这

    命令早习以为常，毫无异议，径自退了去。

    韦小宝死里逃生，顿觉双足酸，坐倒在地，背后冷汗涔涔，暗觉侥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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