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月扬】12(7/10)
着从自己手中拿走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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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油灯光影之,唐云逐渐从昏睡之中醒过来。
在大牢里已经连续十天了,每天只有一顿牢饭,饥饿和伤痛让他恢复的没有
想象中快,鬼知将会被关到何时。与韩月争斗并没有受伤,只是耗费力,但
是之后被打昏抓获,又被打过军,之后就被扔到大牢里面。一连几天也没人来
带她过堂,也没人来审他。
这些虽然是外伤,但是没有医治的况,也很难熬。他的没事,骨
倒是够,不过了一大块,而且牙齿碎了两颗。原本脑受了震,视线模
糊眩,过了这几天症状倒是已经减轻,不过浑依旧疼痛。
不过终究是练武的底,上伤痛却也是能够忍受克服的。举目四望,这
牢房倒像是衙门的大牢,不似牢城营之类的地方。唐云不知所以,军中犯军法的
军校最多就是打军罚苦役,或者犯了重罪砍示众,很少有监禁的。不过那是
禁军,土兵厢军,谁那幺许多。
好在手脚没有被绑,但是牢门锁。外面虽然无人看,但是那大碗的
木桩牢笼足以令人绝望。
大牢空的,除了几个不能动的老弱病残和他们一起待在这里,所有的
囚犯此时肯定都在城墙上活修筑城防。据说官府开恩,刑徒军们只要上城
力,便可赎罪。有立功的,便可免罪开赦。大牢里所有能动弹的囚徒全都踊跃为
自己的命运争取一线机会去了,甚至连些手无缚之力的书生都争着去,剩不
能动的便只有实在无法动弹的老弱病残,像自己这般上带伤的其实也无不可,
但是唐云不想在自己的伤势恢复时期无端耗费力。就是自己最后的本钱,
不被关多时间,尽快恢复能才是一切。
但是这几天却未见韩月,不知是不是也被关在这大牢。大概是在别的牢
房关着呢,三侧是砖墙,只能看到牢门对面。对面牢房却是空的,却不知他有
没有上城,自己吃了军,他没理不吃。军可不是说着玩的,自己这练过
气功的人都吃不消,别说是他。
正想着却听见另一侧响动大作,来一大群人,再看竟都是囚犯们,他们这
些天原本日夜都在外面施工,不知如何却回来了。却听见丁丁当当响动,竟是在
拆牢房,大的木料被人连续运了去,剩余的犯人被集中在有限的区域,再
看却见韩月被人带了来,正好关到了他的对面,趴在草铺上,正看着他,显然是
挨了军有伤。
两人隔着牢门和走廊对视片刻,待到人都走光了,韩月咬牙骂:「杀千刀
的贼军,便是你多事,如今倒好,连累爷爷受罪。」
唐云奇的没有骂回,只是扒着牢门用一奇怪的神盯着韩月。韩月骂了
几句,实在被唐云那暧昧的神盯得有些浑直起疙瘩,终于不再骂了,怒
视唐云:「你这贼厮鸟直顾看着你家爷爷甚?你……」话未说完,却被唐云打
断。
「你原本可是姓韩?」
「你甚事?」
「你可知你自家的世?你是旁人收养的姓韩,还是你生父本就姓韩?」唐
云没没脑的继续问,这可让韩月心中一动。
他自然知自己本不姓韩,但是自己本姓什幺早就忘记了,唯一自家世的
线索就是从小一直带在上的玉佩,小时候的记忆对他来说本就模糊,而且也算
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唐云的话,却莫名勾起了他的回忆。
这厮当时治住了我,本可取我命,却拿着我的玉佩看个不休,还神古怪。
还有孙二娘临死前曾说过要我问问这厮的世,莫非……可能吗?!
韩月饶是聪明人,也要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一个可能。但是这等事实在
是太过匪夷所思,真令他难以置信,天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自己确实记得小时候还有个兄,不过那时候都是小孩。大家的玉佩是一
对……
十几年没见过的兄,天各一方,曾经见面不相识,还曾经敌对相向,现如
今在大牢里相认……?
这简直是天奇谈……
「你姓唐,乃是本姓幺?」
「非也,我姓唐,乃是我义父之姓,我本姓李!我之真名原为李云字汉臣,
乃是西夏汉人。」唐云说得斩钉截铁。
「如此说来,孙二娘死前让我问问你的世,便是此意。」韩月自言自语。
「孙二娘,我与她在床上相好时,她定是见过我的那半边玉佩。」
「你也有那半边玉佩?」
「正是,那是我从小带在边的,与我那苦命的弟弟人各一半。那玉佩之上,
各刻有我和我弟弟的名字,我乃是云,另一面乃是月!」
「你……」韩月看着唐云,真地说不话来了。现在同为阶囚,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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