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７(2/7)

    站在浴室门的妈妈，了非常可怕的表。

    哭哭啼啼的我，只是不断重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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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们两个在什幺？」

    天还没全亮，窗外鸟鸣声就吵到令人无法好好睡的程度。很重又很在意鸟鸣声的我，抱着棉被在床舖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受不了吱吱喳喳的声音，乾脆直接起床。由于昨晚洗完澡后已经换上睡衣，并没有因为晨间的低温受寒，反而还舒适的。虽然这舒适完全比不上温的被窝。

    樱树老师快要哭来的声音穿越薄薄一层玻璃，清楚地传在微平线上载浮载沉的我的耳里。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让已经将半张脸藏在面的我害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抬起了右手。我闭双、微微垂着。在樱树老师声阻止的同时，我的左颊已经伴随清脆的响声涌现一片又麻又的灼。

    「说谎。」

    手掌覆盖在老师闷的私及上、两只手都停动作后，我靠在老师背上轻轻地说：

    「妳太用力了……啊呜！」

    这是我次看到这幺可怕的妈妈。怕到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直到最后，我仍然没有那勇气走去。

    从刚才就一直歉的樱树老师，在妈妈发现我们之后就主动承担起所有责任，因此现在正被妈妈骂得狗血淋。当时玩得正起劲的我，则是因为妈妈的表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自首的勇气都完全丧失，只是一味想着「死定了」。等到樱树老师被妈妈叫到外，我才吓得躲浴缸里。

    浴室门被从外飞快地拉开，撞击声才将我吓得抖了一，接着现的妈妈更是带着冷到令人浑发寒的目光。

    「贵老师，人家这样有没有让妳觉得舒服呢？」

    「贵老师，这样舒服吗？」

    我不想再因为害怕而逃避了。

    撞见老师蕩一面的我，更加衷地把玩老师的。

    盛怒之的妈妈毫不客气地怒骂樱树老师，老师她则是不断地歉、不断地为我说话，让我这个胆小的主犯心里又酸又痛。

    「对不起啦，学姊……」

    只剩一只手在抚老师的我，正将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老师的肌肤往移动。

    「那个只是……啊啊！」

    ……是啊。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幺偏偏要由樱树老师承受这痛苦呢？像我这敢不敢当的烂人，才是罪魁祸首。

    「不是沙织的错！」

    樱树老师哭丧着脸抓住妈妈扶着墙的手，可是一就被妈妈甩开了。

    「哇，贵老师的开始变大了……」

    「不然妳们为什幺都没穿衣服……」

    没有和别人过的我，动作既鲁莽又焦躁不安。我用姆指和指指腹夹住老师那的，在老师有激烈的抗拒上搓着。脑海中浮现了几从片中看过的景象，但是我并没有那好像刻意让对方舒服的动作。

    妈妈肯定知了。所以她才会那样看着我。

    「沙织。」

    「贵老师……跟妈妈也会这幺吗？」

    「对不起……」

    我已经好了心理準备。

    当我看到老师那焦急又痛苦的表，一度冷却来的罪恶再度随之沸腾。

    「学姊……拜託妳不要这样。拜託妳……啊！」

    我在老师耳际喃喃着即兴的话语，老师也用短促的称讚我的动作。

    就在我準备行从脑反覆推演好几次的步骤时，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老师的声音突然朝我们发的泼了桶冷。

    想不到鲁的动作也能让老师兴奋，看来老师并不是真的讨厌被我摸啰？

    §

    §

    「沙织……我跟裕学姊没有……」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面无表地走到浴缸前，儘忍不住发抖，我仍然努力直视妈妈的双。

    让妈妈失望的我，并不是因为疼痛才泪。

    明明泡在温掉的洗澡中，却明显觉到冷骨里的寒意。

    比起樱树老师甜的，我反而比较想听到别声音。因为，老师她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坦白自己过的事。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去向妈妈自首，可是每次都因为妈妈刚才的表而放弃。

    我在老师耳边轻声说，然后伸起老师的耳垂。

    变温的洗澡，怎幺沖也沖不掉我丑陋的一面。

    我想正因为妈妈也知这，才会在打了一掌后又抱住哽咽着的我。

    我不想听老师像刚才那样辩解。如果能向我坦承的话，或许我会因为被浇熄而停手也说不定。然而樱树老师到了这时候还想狡辩，让我觉得有火大。

    我知啊。我是故意的嘛。谁叫老师表扭曲、发哀鸣的模样这幺诱人呢。我想起老师上次现在家门、穿着的那件低礼服，心想要是老师打扮得像上次一样漂亮就好了。这样会让我更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