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１０(2/7)

    「阿姨也是风纪委员吗？」

    「当时的委员，三枝学姊本没搞清楚状况，只是一味令要大家逮住裕。」

    在三枝学姊决定正式与袭讲和，以阻止妈妈继续对风纪委员伸爪之时，阿姨忽然提议由她来试试看。由于平常多不参与行动，大家都对此不以为然，不过多个机会总是好的……或该说是多个受害者。于是在诡谲心态作祟，大家便以虚伪的支持等着看笑话。令人跌破镜的是，阿姨她只了一天，就让袭销声匿迹了。虽然只维持了一阵。

    转间就把我醒的阿姨发咯咯的笑声，随后又把我抱得更，说：

    「呜……阿姨，好难受啦。」

    「妈妈以前也是这样吗？」

    是心非的我得到了更密的拥抱，以及「好像在逗小裕一样，真是有趣」的评语。

    「教化……」

    「没、没有啦……」

    「怎幺样，联想不起来吧。」

    「个……？」

    轻声到彷彿在讲秘密耳语的阿姨，一只手正从我的背往方游移……最后停在上。

    阿姨轻描淡写地说起妈妈刚上中的事。虽然只有重式的提起几件很像是以前妈妈会的事，也够让我这个女儿很快地状况。当我不禁为袭一案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妈妈呀」的时候，阿姨已经讲到风纪委员会决定制裁袭的分了。

    「驯、驯服啊……」

    「虽然妳们的一都不像，个却一模一样，真是对有趣的母女。」

    忍耐着不咳来的我，隔着薄烟的布幕仰望阿姨带了邪笑的丽脸庞好一会儿，才慌慌张张地辩解：

    「一、一天？不是连整个风纪委员会都拿妈妈没辄吗？再怎幺说一天也……」

    呜呜……好像被阿姨当成妈妈的迷你了。可是我又不像会袭的人！真要的话，也只会摸摸玲。玲她现在不晓得在什幺呢……

    「等、等等等、请您等一，阿姨您该不是想对我……」

    以三枝学姊为首，除了阿姨以外的风纪委员们都把「逮捕袭」为优先课题积极地展开巡逻，要是能当场逮个正着，就能给生活辅导组的老师置了。至于阿姨，当时则是因为对各取缔行为不兴趣、几乎于面临退的况，也就对大家莫名的斗志漠不关心。这项行动持续了一个半月。妈妈总共被送生活辅导室七次，但是包三枝学姊在，参与这项光荣行动的七名风纪委员，总共也被袭击成功三十多次。到了后来，超过半数的委员都为此到疲惫而不愿继续去，三枝学姊本人也完全不是妈妈的对手，风纪委员会差因此就向袭屈服。

    您这句话会让人家胡思想啦！对妈妈的事……难跟上次送我回家时，了妈妈这件事有关吗？再说，阿姨该不会真的知了我的弱，还是该说癖好吗……呜呜，我的脑袋快烧掉了啦！

    「很简单。我逮到正在扰三年级校的裕，把她带到改建中的教职员厕所，那里不会有人来。然后，我了一个午的时间好好地教化她。」

    「逗着玩的、逗着玩的。」

    「对，教化……」

    「只要像这样凝视着女孩的双，我就能很快找对方的弱……并加以攻之。」

    叼着烟的阿姨以轻佻吻这幺说。

    听迷的我连忙抬起来问阿姨。看到阿姨脸上浮现微妙的笑意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站在拥护妈妈的立场了。阿姨摸了摸我的，了烟后说：

    面对无助地睁着双的我，阿姨睛突然瞇了起来，并发充满恶作剧气氛的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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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这时阿姨将併拢的指与中指伸到我，带着一令我到不可忤逆的力量将我抬起。然后，脑袋里只想着教化是什幺意思的我，只能睁睁地看着阿姨的脸逐渐近、近……到了不足指宽的危险距离，直盯着我双不放的阿姨才轻声：

    不光是因为压得太，腰际好像也压到了什幺而得不太舒服，可是阿姨显然不会这幺轻易就鬆手。

    「说呀。沙织妳希望我对妳怎样吗？像我对妈妈的事？」

    「呃，阿、阿姨……？」

    「裕？当然。虽然她总是表现得活泼好动，只是因为没有人驯服她而已。」

    「沙织妳真可，和妳妈妈一样。」

    无论怎幺想，妈妈和我个应该是天差地远吧？真不晓得阿姨是怎幺判断的。不过，听到别人这幺形容，还是有开心呢。

    我有……不，是满惊讶地问。似乎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过突然，阿姨挖苦我似的又对着我吐烟。

    我尚在努力消化阿姨所说的话，又再度被阿姨抱怀里，前自然也不再是阿姨那张丽又有邪恶的脸了。至于那只本来已经到我上的手，则是重拾令人安心的温柔，再度抚摸起我的背。

    「想对妳怎样呢？」

    不知何时起第二烟的阿姨，继续说起她和妈妈相遇的故事。

    「就就就是……那个，呃……」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