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一话:深渊(1/4)

    一三四和二十八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的脸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在红心修院中,她和同龄的女孩一样惯于张开大,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那些男人或女人将沾满她的宝贝里。

    原因之一,可波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渔民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二,莎的一样开了好大的,现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恩客,脑袋也有问题。

    原因之三……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一样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当然没办法阻止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和镇上贱货不同,又小又地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和卵巢。洗礼过程一会儿、一会儿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觉到。

    如手般缠住卵巢、泻离之际,她确确实实地被「救赎」了。

    先知的将杂杀死、排,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形成一层厚厚的胶质

    神的恩典──着菸的先知这幺说,那就当是这幺一回事吧。

    她什幺狗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一样傻傻地中毒,这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为所滋的变形,她的双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一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院的武装修女。

        §

    女孩踏过熟悉的小径,嗅着陌生气息并回想昨晚度之余,已经能够远远地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冷的风抚在红布披风上,仅有少许寒意渗其中。比起木屋散发的陌生氛围,这阵风要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国度的味十分熟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生的气味意味着什幺不言可喻。

    女孩扯披风,踩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于紫雷云的木屋。

    看门的女人穿灰白装,那宛如自然生般几可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兔女郎用唯一没被髮遮蔽的脸朝女孩笑问:

    「迎光临,修女。今天是来卖还是买呀?」

    面无表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在大间那约莫七、八公分的细,前端还以红缎带漂亮地繫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只要,就表示是来买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粉红反胃的表,随后转过敲两门。数秒后,屋另一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兔女郎

    连接门的橙大厅里,除了炉的火光耀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一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发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的表等待褐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贱婊以为我是什幺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光如是说。

    「要想打发我,现在就姦了妳这贱婊的烂。」

    可惜不听话的嘴总是说不动听的话。这大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兔女郎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她的跨却老实迅速地产生反应。她瞄了女孩的,现在可不光是老二站,连卵胀着发臭味。

    平顺的和睪鼓起好大一团,褐兔女郎宛如发的女人般浑散发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地转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所赐,女孩尾随小小一团褐上楼时,无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发臭的,以及披着一层、随步伐韵律呼的鬆驰

    两名白和黄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二楼的楼梯,双翻白、吐白沫,拉和脸颊上沾满了白与杂。褐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女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的金髮女,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房愉悦地动着,粉红黏着过盛的,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先看了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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