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六话:女爵(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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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孩们梦方酣,没人发现女爵的老二竟然随着梦境一次又一次地,了一整夜,已经又黑又地吐着血、垂在卵上了。
女爵在不断姦杀着靛髮少女的梦境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
曾几何时涌现的杀意,已经记不得。只知回过神来之时,少女已经变成她熟悉且锺的丑态,全释甘的、然后从脖发低沉的「喀」一声。
于是她将城堡里的侍女和女兵尽数监禁,给她们染上靛髮、用特殊油料替球着,把女人们加工成靛髮靛的模样。
当女爵完后,场景又变换了。至于已经死亡两次的靛髮少女,则是以各姿态重生并接近女爵。
本来应该被掐死的靛髮少女,此刻却展现温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她慢条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从到尾都抹上,然后对女爵笑了笑,便把老二她溜溜的里。
她为了再回到梦中一会靛髮少女,开始效法少女为她所的牺牲。她姦杀她的领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她不再姦主动送上门的女孩。
而女爵那仅仅为溅打的……就在此一瞬间激动地大量。
快稍退,她意犹未尽地打算再看一死去的少女,睁后却发现周遭景象已变得完全不一样,就连本来被自己掐着举的少女也不见了。
少女垂了和胡摆动的四肢,只剩粪仍在垂泻。
她在荷叶池畔姦杀农家装束的少女。
她在无人暗巷姦杀酒醉卖的少女。
靛髮少女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都是无与比的快乐、无与比的满足。
自从第七尸被运城堡,再也没有领民愿意签订契约城。这使得大病初癒、慾异常亢奋的女爵十分震怒。
即使她如法炮製地接连姦杀七位少女,始终无法填满心的空虚。
女爵焦躁地左顾右盼时不慎绊倒,她摔了一层楼后掉到柔而朴素的大床舖上,微眩的视线边缘现了一对汪汪的靛睛。
她在城堡棚姦杀扮作母的少女。
可是这些女人,不是掐的、折断的声音,还是死前死后泻臭的姿态,都和靛髮少女相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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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少女脸庞透青黑的痕迹、直到少女快要断气之际,才施加最后一力气、折断少女的脖。
少女的窝泪,鼻涕和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房飘淡淡香气,从粉溅了可的初。浅黄的晶莹和稀泥般的粪便,犹如溃堤般不断洩。
靛髮少女失衡的尸撞向女爵汗淋漓的,令那在前失控的疯狂洩的。
她看着如此完的女孩、抚摸如此完的女孩,最后……她再度掐死如此完的女孩。
女爵凝视着主动摆起腰的少女。她的脸孔丽又端庄,房平坦可尖,不沾半粪的更是漂亮得很。
她在靛墓园姦杀无家可归的少女。
她闭上,受着掌心的和温。不可思议地,她的要比平常来得更持久、更舒服。
她再也梦不到靛髮少女了。
当靛蓝的梦境随着初晨曦破灭时,女爵回到了虚弱得几乎要死去的现实之中。
靛蓝的梦过后,女爵不得不休养。
然而这项作业并不顺利。不晓得是料了问题呢,还是个人质因素,至少有四成女在球染时失明或休克。这件事令女爵相当不悦。
儘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女,在城堡底的隐密房间里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