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ri记（２６）(5/5)

    我要的是……属于我的幸福。

    嫁人妻也好、娶妻纳妾也罢。必要时即使要她放弃现有的一切，她也会为了幸福赴汤蹈火。

    幸好，这个世界对自己并不像母亲那样残忍。

    比起与贵族世家际往来，某天偶然遇见的皇家军官还比较令人兴趣。

    当然啦，将血统、名誉与财富并列首要的母亲，绝不可能睁睁看着女儿与军人之在一起。

    不过，自己不是小孩了，也到了有权追求幸福的年纪。

    就算到母女俩几近决裂……她也不曾后悔。

    光是活在笼里、和别的鸟儿招嬉闹，本无助于追求幸福。

    抛开外在的一切、用心的相，才能教导自己认清事实。

    遗憾的是……也正因为自己不是脑简单的傻瓜大小，才看得透自己曾经认为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天佑女王。」

    早在注意到来访者的面容前，就先因为她的独特嗓音想起了愉快和不愉快的回忆。

    比例是五五，相减等于零。若非正于战时势，自己是绝对不会接受她的搭话。

    她看向着军装的短髮女，也和对方一样抬起右手掌心，说了句天佑女王。

    女浅笑着放手，擅自拉了张房里的椅一坐。她十指相扣在膝盖间，向前倾着说：

    「我有担心妳。」

    「天天打电话监督我的人，用得着担心吗？」

    「最近，妳回答的声音变了。」

    「没这回事。」

    「动摇了？」

    「没这回事。」

    「连三否认就是招了。」

    「没这……啧！」

    被那张了然于心的神注视着，有非常讨厌的觉。

    「认识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习惯我还是很清楚啊。」

    「……别闲扯，早说完早。」

    必须儘早结束和这女人的对谈。否则再这幺去，自己肯定会受不了。

    「好，我直说。我希望妳戒除梦魇，并以代理当家分，中止与军方的合作案。」

    由级军官说这话，真是不像样。她无声嗤笑。

    「为什幺？」

    「妳动摇了。对军方锁定的目标之一。」

    噗通！

    瞬间加重的心令她稍微睁大双。这个变化不光是自己，想必连对方也捕捉到了。

    儘难掩狼狈，她仍装模作样地摆起脸孔，冷冷地说：

    「在梦魇中搞外遇，到最后抛弃我的人，有资格说这些吗？」

    被冰冷声音刮伤的短髮女，这回罕见地受伤的表。

    「索莉雅死了。」

    彷彿敲碎冰块般的声音，带着很是纯粹的冷度。

    她一也不后悔说那句反驳的话。但对于那女人忍不住用哀伤转移焦这件事，倒是可以睁只闭只。

    大概是因为，今早新闻有特别报导，关于伊斯坦堡发生的动及大屠杀吧。

    「我的调派令来了。最快今晚发。」

    「……嗯。」

    「妳不要再涉及跟战争有关的事了。梦魇也……」

    「嗯。」

    短髮女沉默片刻，然后看着地毯，用她支离破碎的声音轻唤：

    「艾萝。」

    「别叫我的名字。」

    「幸福吗？」

    「……！」

    那个人并没有对自己说「再见」，而是为自己藏在心底的答案提这样的问句。然后，那个人带走她一时疏忽显来的绪，当晚就离开英国本土。

    明明抛弃自己的混终于离开了，为何笑不来呢？

    艾萝静静地坐在床边，摊开对折数次的纸团。

    看完曾经心过的人所留的遗言，她将纸团重新折好、收屉。

    还没到侍女前来问寝的时间，她就到好疲惫好想睡。

    但是……今晚必须撑去。

    唯有今晚，请让我暂时放妳、惦记过往吧。

    「对不起了，我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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