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ri记（２９）(4/4)

    啊啊……

    好想一直待在妳边，

    把妳抱怀里，

    呵护这副无防备的小小。

    好想……

    将妳的一切佔为己有。

    要是真有那幺一天，可以实现这些愿望的话……

    「该有多好……是吗？」

    听见那宛如自心传来的话语，艾萝不禁皱起眉。

    可是，自己明明没有说来才对啊……

    渐渐加重。

    疲倦迅速累积到令人昏昏睡的程度。

    似曾相识的氛围中──她和蹲在床边的黑髮女对上目光。

    某些记忆……净是些不晓得是否为梦或者错觉的记忆，犹如开般浮现于脑海。

    艾萝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抱不再甩手或踢脚的主人，吃力地抗拒着沉重的睡意，询问面无表的女：

    「妳是……昨天的……」

    对方动作缓慢地侧，看起来似乎只是在假装思索。等到艾萝几乎要被睡意压垮的时候，她才缓缓说：

    「正确来说，是两天前。」

    对于完全于罢工状态的大脑而言，只是理简单的对话还不打。若是这需要思考一番的话，那还真是放弃比较快。

    就连艾萝本，也极对早已散布到各的睡意投怀送抱了。

    然而，在达成这件无论如何都必须儘早完成的任务前，她的心中还有一个非常想要得到答案的疑问。

    「验收那天……」

    可是这句话没来得及说完，意识就被舒服地牵往白雾之中了。

    在抵达白雾彼端的极短瞬间，黑髮女如记忆般现于意识里。

    那个女人一兴趣的表，一又变成兴味索然的神。

    接受牵引中的艾萝既无法发问，也没办法对她任何反应。

    疲惫已经全变成沉梦乡时所产生的舒适，那是比起任何事要更加令人安心的快乐。

    本来……应该要顺着这白直接睡着的。

    不知为何迟迟没有睡的自己，仍然在与黑髮女四目相望。

    不，究竟意识中的自己有无形，都还是未知数。

    这幺说的话……应该能直接「沟通」啰？

    黑髮女这时候轻轻了，说：

    「与其说验收那天，更早以前，在妳刚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妳了喔。艾萝。」

    不对，自己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

    「妳想问的就是这件事啊。妳以为应该要问的那件外之事，只是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没那幺自私』而已。」

    搞不懂……就算现在脑袋没那幺沉重，也没办法理这句有为难人的话。

    黑髮女彷彿在等自己发问，又好像纯粹在意识中发呆，两只睛半垂着看向旁边。

    应该要问什幺。

    如果一直卡在这个地方，觉会很不妙哪……

    「吶，我有件事想问妳，艾萝。」

    想不到在自己吃力地从柔柔的意识中挖问题以前，对方就先开了。

    这样也好……要是可以减少思考频率，就随便妳问吧。

    「妳的主人，还有她的母亲，是母女吗？」

    完全不用思索。

    答案是「是啊」。

    「证据是什幺呢？」

    证据……银髮、瞳、神、气质？

    「条件太笼统。」

    对了，她们还有互称对方为女儿与母亲。

    「说无凭。」

    就算妳这幺说，我也只知这些事啊……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况且妳也没有说谎。」

    这也没有必要说谎吧，不过就是母女关係。话说回来，妳到底是谁呢？

    「……」

    黑髮女静静地看向这边，神像在审视般微微晃动。

    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

    「黑曜石。」

    是跟这地方一模一样的名字呢……该不会，跟「穿白衣服的女人」有关係吧？

    「没关係，大概……」

    那是黑曜石小现在艾萝意识中，唯一一句带有不确定的声音。

    在她很努力想要理解缘由的时候，黑曜石小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受到意识终于彻底纯白漩涡中的艾萝，决定放不属于这个彩的疑惑，依循着白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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