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ri记（３２）(4/5)

    ──不行。

    说什幺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太不真实了。不是调教生活也好，现在抱着莱茵小的也罢，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啊！

    可是……「莱茵小所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对自己扯谎。

    莱茵小是主人信赖的老师，也是跟主人母亲有关係的人。

    她的话，必须相信才行。

    哪怕心脏已经噗通噗通地着、也忍不住发抖……即使如此，还是得相信才行啊……

    「艾萝，可以理解吗？」

    「……可以。」

    「有什幺想问的吗？」

    「我不知……有混。」

    「好。那我继续说，一次说一，要是妳有问题就发问，想中断谈话也没关係。了解吗？」

    、。

    「延续刚才所说，因为是梦，所以此刻的我们并不知有着现实世界的存在，自然会以为能够沟通与碰的彼此，就是存在于现实之中。当真正现实中的我们醒来时，则会拥有所有在梦里的记忆。这样说妳明白吗？」

    「是的……不，等等，莱茵小说『并不知有现实的存在』，但是妳说话的样就像是知这件事呢？」

    「嗯！聪明的孩。」

    莱茵小笑着又摸了摸艾萝的，然后说：

    「现实中的我，发现了一可以将意识带『梦魇』里的技术，所以现在的我在神上等同现实里的我喔！」

    「这样啊……」

    难以置信……并非单纯指前的莱茵小，而是这整件事。

    会不会是莱茵小太累了，才胡言语呢？

    这般想着的自己很快就被狠狠了，脑海同时浮现莱茵小要求覆诵的那句话。

    莱茵小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个地方是梦境，真的。

    大家都在着同一场梦，真的。

    莱茵小是特别的，因为她梦境却知这是场梦，真的。

    但……

    「这个……真的是梦吗？」

    艾萝摸着被痛的左，再摸向莱茵小的手，微与柔的非常细腻，一也不假。

    莱茵小猜知自己的心事，放慢步调说：

    「是梦，而且就像真的一样。」

    「那幺我被送来前的记忆……」

    「为了让开始使用『梦魇』的妳，更容易接受这个环境所编造的故事。」

    「……我不相信。」

    「既然不相信，不妨现在就回想看看，到底能记得多少细节吧？」

    「……」

    艾萝不服输的表，但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去回想。

    要是那令人不快的回忆都是编造来的，还比较好受……

    自从跟主人相遇以来，自己的价值观已经有了彻底的改变。

    现在的自己，只想跟主人在一起。

    至于那个家……不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家……都无所谓了。

    「如何？」

    「不太愉快的觉……」

    「嗯！我也是这觉喔！谁叫『梦魇』编给我的故事，要比现实里更幸福呢。」

    「莱茵小……不幸福吗？」

    莱茵小白白净净的脸面苦笑，在艾萝察觉失言而急着想转移话题前，先一步回答：

    「比起不幸福，我的人生比较偏向可悲吧。」

    「对不起，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没关係呀，至少我现在可以天天小安娜的脸喔！」

    「哈哈……」

    等一……

    「莱茵小……」

    该不会……

    「不是指梦里吧……？」

    真的是这样吧……

    「呵呵。这就是我找妳来的主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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