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ri记（４６）(3/4)

    才思及「导正」，红髮女就像在迎合她的思路般如是问。白翡翠瞥向那双，微微扬起嘴角。

    「我会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办件事。」

    「什幺事？」

    「修补黑曜石即将犯的过失。」

    妳竟然就这样对我说啊……挖苦的话语这次也没有说，而是被拖回心，用两不怎幺牢靠的大锁将之监禁住。稍后，红髮女才对自己竟然有这般想法到不可思议。

    那是句听起来有些婉转，实际上充满对立的话。可是，在认到这一以前，自己对于白翡翠丝毫没这意思。不过就算理解了那句话代表的绪，自己也不会因此改变立场，因此无论那一瞬间是否为作祟都不重要。

    白翡翠就像是她们的脑袋，而她是双手，向来都是听话的那边。虽然白翡翠的决策自从某个时间开始现了偏差值，只要不影响最终结果，她就没有涉的必要。况且偏差值一直被控制在她能够容许的範围……说是这幺说，最近倒是常常换她合对方调整所谓的容许範围。

    例如刚才那戏绿髮女孩的动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唉。

    一旦斤斤计较起上的琐事，脑袋又会变得杂沉重，然后……

    红髮女脸沉了来，用着没多少的动作抚摸稚脸旁的绿髮。

    手指缓慢地过森林髮丝，髮主人的脸上漾起孩气的慵懒。然而这孩才放鬆一会儿，神又变回纯粹而空，登时令红髮女到一难以忽视的挫折。

    但是正如同这孩恢复生气时的模样只存在短暂时光，红髮女的绪也只闪现于剎那。

    思维修正。

    比起这地方带给调教师和女的暗示更、更、还要更的修正现象，只需眨工夫就能完成她心上的再调整。

    ……然后，起伏的就会化平顺的记忆，告诉自己「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

    没有需要质疑的地方。

    放心享受好的生命吧。

    倾心聆听在声音而停抚摸动作的女──红玛瑙陷短暂的恍惚，三秒过后，才因着冷空气传来的波动取回意识。

    「收到待修补资料了。」

    红玛瑙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看着她。白翡翠：

    「破损区块的分布，还是我家最多吧。接着是哪？」

    「结构损坏率达五个百分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区、祖母绿地区、紫晶地区。」

    「跟预料中一样。」

    「所有待修补都不吗？」

    「嗯。」

    「但是，损坏率较低的地区……」

    「无视。不然黑曜石会察觉有异。」

    这句话意思其实是「黑曜石会察觉是我搞的鬼」才对。红玛瑙将片刻的嘲讽压抑在不会诱发修正的幅度，乖乖颔首。

    「我知了。」

    即使白翡翠行为明显透她对于黑曜石的异常执着，反正也没有谁规定她们不得这幺。这就和红玛瑙本习惯照顾小女孩一样，是一段对于当事人以外者来说完全不重要的关係。

    不过呢，因为那分执着而拱她人挡箭牌，这行为还是能免则免吧──对白翡翠漂亮的形在心中写如是注解，红玛瑙就不再关心床边女。

    手指再度没绿髮海中，载浮载沉地航向空的尽。

    「别太祖母绿了。」

    她没有回应白翡翠临走前留的这番话，只是以温柔的力继续抚摸那绿髮。

    §

    赤脚踏过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声隆重且有条不紊，细白修的两双两双地小步迈，队伍由彼端的两侧向着会前、错，最终在白走上呈现一排四人的整齐队列。

    军伍般豔丽伫足于廊的佳人们呈全之姿，自信丽的胴各有千秋，不变的是以统一的角度及姿势呈现极致一。每十个正面的左翼由一名穿白革装束、手持短鞭的女督导，过分郁混杂的香彻底扼杀掉原先充斥于走的清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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