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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是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追求完整、对称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后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听歌的憋死不可。与其剩一句不唱，还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这事发生，听众们每每会在自己心里把歌补完。所以琼薇此时觉得浑不舒服，心想‘你要就两边都完。一边剩一边算什么！’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淑女来说是说不的。只能自己忍着。她开始使劲的收缩自己的小腹，避开协警的抠挖。

    协警见遇到抵抗，便开始继续向搜寻。目光已经接到了琼薇的埠。

    “还有一边呢。”琼薇小声说。

    “嗯？”协警一脸茫然的抬看着琼薇，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琼薇一条直立支撑着，另一条微微弯曲，脚尖地；上半仍然是一条小臂横在，只不过她换了一条胳膊，张开了没有的那一侧的腋窝。她的姿势与西方一幅古典女的油画极为相似，也是那么的优雅又丽。只可惜协警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油画艺术。

    “什么？”看到一丛黑乎乎的女人腋后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协警问到。这也是一异间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时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

    “还有一边呢。”琼薇用蚊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他拍了拍琼薇那一侧的问。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气。不然跟牙刷似的，一有一光。自己也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的完整，对称是一轻微的迫症。例如农民收割时，总要把一块地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不成了你的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协警一边开始，一边嘴里不不净的嘟囔着。“说好了啊，可以。完了别等我说，自己主动掰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琼薇微微的了。

    “到底行不行？”不知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

    “行。”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吗？这，要是没有过。哥不好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一边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的说。

    “知。谢谢。”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那的了？’可又一想，刚才明明是自己让人家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不好就断了。断的如果留来烂在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协警不知哪起了作用，找到这么个歪理。

    琼薇没有说话。

    好在另一侧的最终还是被完了。

    “得怎么样！”协警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歪着左右打量着琼薇两侧的腋窝。“把胳膊抬。”他说。“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镜？”

    觉到好像光秃秃的腋窝，琼薇哭无泪。尽比只一边好，但是心里还是别扭。平心而论，的过程并不太疼，甚至还有舒服的觉。只是羞辱心把的觉忽视了。

    “坐过来吧。”协警拍打着边的沙发说。一拍一尘土。

    琼薇没有穿衣，嫌这个人来人坐的沙发脏，别别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尖轻轻的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上，离着协警八丈远，还只用远离协警的那半边着地。

    “知该什么了吗？”

    “不知。”琼薇小声说

    “你刚才什么保证你忘了？”协警着急的说。

    “保证什么了？我没作保证。”琼薇说。

    “诶！你这不是耍氓吗？”协警非常气愤。心里充满了对不履行承诺的愤慨和正义。“你刚才明明保证‘主动掰’让我的！”

    “我没说。”琼薇还是那么细声细气的。

    “算你狠。”协警无奈的说，“坐近总可以吧！挨着我坐。”

    琼薇把挪到了协警的旁，仍然是半个着地，却歪脖柳一样倒向另一边的即别扭，又难看的样。

    “坐正了。注意警姿。”这句话听得多了，顺便来了。协警一把拉过琼薇，环住她的腰。“搂着我。”他终于了真面目，凶神恶煞般的说。

    琼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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