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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上哪找去！找到也不去。」

    琼崖说对了。琼薇贵为级首，又在极为保密的单位工作，没有人能到她

    这里讨要、收集、购买号称『黄金』的女人。况且她已婚了。据传，『黄

    金』还是女的比较好，起码要求未婚。这样，琼薇的虽然质量很好（她虽

    已婚，因两地分居，一直很少有生活），却没有售。都被老公收集回去给公

    公婆婆熬人参银耳桂莲陈鲍鱼海参燕窝汤喝了。

    「你要是不售，瓶我们收回来了。只收你接费。」

    「瓶我要。再买两个。」琼薇一把抢过了钢瓶。

    「你土豪啊？」护士回呛。

    这次接的结果是，到后来喝得公婆白发都变黑了，天天鼻血。尤其

    是婆婆，已经过了绝经期，没想到月经又重新开始了。年龄才将将五十，平时保

    养的又好，同事一看都说「你这是倒经。是不是人参吃多了？把经绝期拖后了？

    否则便是得了癌症了。耽误不得。快去医院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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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喝了人家的黄金，琼薇的婆婆还是满腹狐疑。午儿发前，母亲

    特地把他叫住，「你媳妇老这么住在外面不回家也不行啊。」妈妈说。

    「人家是国防工程。不能三天两的回来。」

    「个国防工程有什么用？咱们家又不缺这钱。不稀罕让女人当官，让他

    调到我们市来算了。」婆婆说。

    「那哪行。我们都是党员。不是钱不钱、官不官的事；这是为国争光的机会。

    只有她能。别人都不了。」儿自豪的说。

    「她在那边怎么过你也不知。要不你也调过去算了。当警不但危险，周

    围工作环境污染也太大了。没看见那个天天在学校门接孩的模范警？年纪

    轻轻，还没到退休年龄便得了肺癌走了？他要是真那么重要，把你调过去还不容

    易？」

    如果可能，母亲一般不愿意儿离开自己，不多大都是这样。总觉得那是

    自己真正的命，一定要保护好。这次她竟然主动让儿走，看来也是豁去了。

    「国防工程不能搞这不正之风。再说我又不懂的人家的技术。去那里什

    么？扫路啊？行了。我走了。」

    「你媳妇不也是学警的吗？她怎么可以？我生的儿那么笨？……」当妈

    的还在唠叨，儿早已经开车离开了。

    要说小薇的老公对老婆一怀疑都没有那也是不客观的。两个人一旦分开，

    特别是像小薇这么被飞速提的况；这时对对方接的聚会少了，了解也少

    了，猜疑便会随之而生。甚至有事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有时候说话的语气稍有异样，

    说话的另一方便会陷胡的猜疑之中。在小薇的家中，这个另一方，只能是

    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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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一看到小薇要走，明知国防工程理突发事件是个常态，仍然有些不愿

    意。而且谁都知，所谓探亲看孩，尤其是小薇家这每周一次的例行聚会，

    除了见孩，首要的目标只有「啪啪啪」。现在他正是急不可耐的要和老婆脱光

    了上床，去那『见不得人』的事的时间。

    说是『看孩』，每次探亲夜里都是由服务员照顾孩。他们小两这一夜

    不知要好多次？任何中断都是对他和神的双重摧残，任何浪费的时间对

    他来说都是大损失。只是旁边有陌生人，这句话不好直接说「我们什么时候

    『啪啪啪』？」于是他又加上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便是所谓的『语言文明。』『抵制。』

    说话的时候，老公的睛里满是小薇白的。他想回忆一自己女人

    的外生的样却想不起来。他这个人有奇怪，妻的容貌，姣好的都

    可以想起来，唯独她的样总是记不住

    「你稍微等一嘛……」小薇走上前去咬着老公的耳朵说，「想吃什么让服

    务员给你。」「服务员，」小薇又喊到，「沏两杯好茶送到客厅里去。」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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