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的原始部落纪行(04)(3/5)

    「呜……!」

    噗嘶噗嘶的声响起,一阵薰鼻臭味瀰漫於丽华和老妇之间,就算老妇从

    到尾一声不吭,把脸埋手掌侧的丽华仍然到无比羞怯。所幸她的胡思

    并未持续太久,尚算柔的粪便就从门冒来,黏十足地边在门四周留

    粪迹边排外。

    「哼呜……!」

    噗、噗嘶!

    第二条黏粪脱前同样先释臭气,让丽华对自己的味与粪便产生充

    足的羞耻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落於地面。

    「呼哈……!呼……!」

    从微微扩张的往大,丽华无暇拭,憋住气接着就是第

    三条黏粪。

    「哼……!」

    噗哩!

    这回只响个一声,大便就顺利挤门,然而那一小条黄褐黏粪却黏到

    了侧。放松来,脱粪途中漏了些的丽华顺势排尽膀胱

    四溅的淋到了上,激起一阵哀鸣。

    如厕完毕,丽华不得不张开大让老妇拭乾净,她已经很久没被人仔仔细

    细地清洁门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先生公司的那个秃经理吧,那也

    有两年了。不过当时并非在男人面前脱粪,仅仅是给对方欣赏完的、顺

    便拭一。对於丽华来说,就算是给只有过一夜的男人看她吐着

    也没现在这好像婴儿给大人清洁的行为来得丢脸吧!

    一地粪又是就地掩埋,默默替她清洁、整理环境的老妇一句怨言也没

    有,好像只是台披上人的机,丽华始终无法习惯。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飘

    臭味的掩埋,四踩踏一番、看看屋外,却受不到半新文明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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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总是只有几个土着,而且几乎是女,她们没事就坐在地上编织手中

    还有些扛着茅草或竹从这走到另一;有的人会用编织挡住,大

    仍然赤地晃着两粒,黑得彻底的也不怕人看。

    丽华其实也分辨不来她们谁是谁,反正不哪个女土着,都被她当成昨晚

    愉快地享受的女人。她对她们的羨慕之并未消失,同时她也有为文

    明人的自尊。比起随意给男人看上后压着,她更希望那一壮的能够

    臣服於她的,恳求与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然而事实上,当丽华

    再次给土着们抬屋外、当众时,反而是她那既疼又无条件臣服於

    到她烈一颤的土着

    §

    自从被抓土着落,丽华就过着只有与排禁生活。

    天两次;第二及第三天分别四次,由於她无从判断时间,大致上是午前

    与午后各两次;到了第四天,则是只有午前两次。经过总共十二场令丽华

    死的,她的已经完全习惯土着的形状,即便老妇替她那沾满

    清理乾净,着满满依然飘厚腥臭味,

    不时给沾得一片黏臭。

    丽华已经四天没洗澡,上再也闻不到香味与的香味,而是

    给不同土着留在上的臭,再结合充斥屋的粪味以及间飘的腥味。她

    的发凌到不像话,都有泥痕迹,有些地方还有吃完鱼后往

    的油渍,摸起来乾燥且一都不顺;无法理的腋来了,汗垢在

    腋窝积成黑黑一片,就算每天用手抠掉它,腋窝仍然飘的腋臭。要说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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