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03）(4/10)

    梁欣：「爷爷，我的亲爷爷，你把我爸斧抚养成人，又给他成家，在我里，

    你就是我的亲爷爷。同样在你中，我爸和我家耀叔没两样。尤其是这几年，我

    家了事，你和既要照顾我妈，又要供我和弟弟念书。这家里事，村里事，

    累的你老腰酸背疼，我心里是啥滋味？」

    杨支书「嘿嘿」一笑：「憨妮，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上孝父母，教儿

    女。为国，为党，为朋友，义不容辞，理所当然。何必大惊小怪！」梁欣扑上去，

    拽住爷爷的胳膊，苦苦央求：「爷爷，我跟上你，不会给您添麻烦。找人时，你

    受过伤，你在门坐着，我先上去看看有没人，免的你白跑。问路时，你等着，

    我跑。白天办事，我给你跑，夜里门，咱爷俩也是个伴。还有，我初中快

    毕业了，写个啥材料，咱也不求人。」。杨支书：「话虽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

    可你虚岁才十五，还小哩！」梁欣：「爷爷，我不小了，人家铁梅才比我大两岁，

    就能给她爹送密电码，杨三和我一样大，就敢上京告状，再说古代木兰从军，

    能比我大几岁。杨支书定的说：」我说不过你，这次我去太原是办事，不是逛

    省城，你决不能去！「

    梁欣也使开了，说：「爷爷，你不跟我，我就顺着铁路跑，连路都不

    要问，霍县离太原才几百里地，我就不信我跑不到太原。」说完转就走。杨支

    书连忙拉住她，牙一咬，心一横：「娃呀，别胡闹了，你爷爷的心都快碎了……，

    行，跟上走。」

    同蒲线北上的火车，载着不寻常的爷孙俩，向太原急驰。

    车过榆次，天就黑了，杨爷爷吩咐枕桌而睡的孙女：「欣，看着东西，爷爷

    给咱买吃的去……」睡意朦胧的梁欣坐直了，了睛。杨支书顷刻之间

    就抱回来一大堆吃的品。梁欣看着爷爷那回的面包，香，矿泉，方便面。

    摇了摇说：「爷爷，我不饿。」

    杨支书看了孙女一，亲昵的说：「咱从霍县上车，都好几个钟了，你不

    饿！」梁欣抬起，瞪着她那双大睛说：「爷，你吃吧！我不吃。一会到太原，

    全凭你办事哩！我饿一会不要。」杨支书苦笑了一，说：「妮，咱有钱，好

    几千块哩！人常说，穷家富路。吃吧，吃吧！」梁欣懂事的看了爷爷一说：

    「自８年以来，你说办啥事不请客送礼。万一到了太原，咱办事钱不够，咱找

    谁借？」

    杨支书听了孙女这几句未脱雅气的大人话，泪在眶里打转，他拍拍梁欣的

    ：「行，爷爷听你的，到了太原，咱吃馒咸菜，到饭店喝那不要钱的面汤…

    …」说着话爷孙俩在火车上你推我让的吃了起来。

    【十五】

    省城，繁华的街，耸的楼房，来往的车辆，行走的人群。周而复至，日

    复一日。车到太原，爷孙俩了车，爷孙俩只顾上车车，那有心观赏繁华景。

    还好，照刘监狱画的线路图，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省劳教厅，负责接

    待他们的是信访办的一位退休老，姓李，与他爷俩是同乡，都是沁县人，不过，

    一个是埝底，一个是乐昌，相隔二十里地。他掏了镜，先看看县上和镇里的

    介绍信，又听爷俩诉说了一番。然后说：「你们不晓得这犯人减刑的事，归黄厅

    ，找他的人，一天就有几十个。可谁都清楚，见他一面难啊！」

    梁欣嘴甜，没待杨支书答话，就接了上去：「老李爷爷，您能帮帮俺，你看

    俺，老的老，小的小，千乡百里的……」老李低想了一会，说：「办法倒有，

    你们请人把你们的况写清楚，多打印几份，我想办法送给老黄和那几个付厅，

    让他们都看看！」

    杨支书兴的说：「行，老乡听你的，午我找人写，明早给你送来。」老

    李师傅摇了摇：「哎呀！黄厅到北京开会去了，后天才能回来，这么着你大

    后天早上把材料拿来我想办法。」

    当晚，太原新建路桃源巷的一个小玈室里，梁欣借着４瓦电灯的灯光，拿

    爷爷新买的稿纸，泪写了她的家史《哭呼青天》，文章不，６开的信

    纸只有４页，她改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工工整整的抄了来。第二天清早，，

    老支书披衣起床，悄悄地从她胳膊取这个材料。

    妮真不亏是乐昌中学文科班的才生，字迹娟秀，声并茂，她诉说了爸

    爸的过去，讲了妈妈的不幸。还告诉了刘监狱谈的爸爸近况。最后，妮写

    ：「我爸犯法服刑，是罪有应得，我不怨党，也不怨政府，只怨爸爸不会用法

    律保护自己，，请求有关领导，据父亲的狱中表现，批准爸爸的减刑报告，如

    不批准，请求指父亲的努力方向和改造办法，我们烈迎。」

    ……苍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材料，经过老李师傅的帮助，几番周折，终于

    现在黄厅的办公桌上，事奇的顺利，年逾四十的黄厅看了这些材料，

    上答应明天中午班后，约梁欣爷俩到他家谈谈，厅不但给他们写了家地址，

    还画了一张乘车线路图。

    爷孙俩兴的返回住地，还没坐稳，门卫叫杨支书到门房接家中的电话，

    原来，民民在上学路上，被拐来托撞了。住了县医院。打电话叫老杨回去。

    杨书记咬了咬牙，只答应了杨一句：「嗯，知了。」老人为了明天在黄厅

    家的约会，为了给梁家辉减刑，横了横心，装着满不在乎的样返回住地。

    黄厅的家，位于太原最繁华的迎泽街上，是离《太原日报》社不远的一座

    典雅别致独家小院。靠北是一座砖混二层小楼，前贴瓷砖，侧抹泥。院，小

    池，黄绿红白，争芳斗艳。院里铺的泥砖，纹清晰，错落有致。爷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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