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这章请tiao过无视,这是发错的)(1/3)

    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清晨,秦轩醒来时,凌的床上只剩他一个人。承受了一夜疯狂,现只觉得浑酸痛无力,前端的小孔因昨晚时间被银簪而格外刺痛,后那难以启齿的位传来一阵阵,原来是秦辙离开时将抹了伤药的玉势了他那被使用过度的后里。玉势上的伤药缓解了里的不适,然而秦轩依旧冷着脸艰难地将它来,扔在了一边,动作之间,觉有从那一时之间合不太拢的烈的粘稠让秦轩的脸顿时黑了几分——无论多少次,这状况都让人难堪和耻辱。

    躺了一会儿,秦轩慢慢支撑起来靠在床,掩盖的被单沿着来,的上,白皙的肌理上印着或紫或红的吻痕和咬痕,手腕上还带着绸带束缚留的红淤痕。

    “来人。”

    他唤了门外守了一夜的来,吩咐其准备,待备好之后,又有两个来将秦轩从床上扶起。随着他的起,两间的狼藉再无遮掩,被人一览无遗,这让秦轩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浴之后便将几个侍打发了去。

    缓解了里外的不适,秦轩闭着靠坐在浴桶里,因数月不见天日而导致的苍白脸渐渐被气染上一层红,添了几分脆弱和艳。一会儿,他微微动了动,右手向自己的后面探去,两的手指有些鲁地探被折磨一夜后红不堪的,随着手指的动,残留在的白浊渐渐,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混中淡去。从始至终,他脸上没有多大表,唯有在时才皱一皱眉,但动作并不因此轻缓来。

    已经被禁在这冷里快半年了,世人皆以为失败被擒的前燕王殿秦轩被免予死罪,发皇陵守墓以赎罪过,有谁会想到他居然会被囚在这冷,被人拿住弱,被迫成为当今圣山、他的二哥的禁

    他冷冷地睁开,一边洗着上的痕迹,一边不知第几次地思忖着自己如今的境。

    半年以前,他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二哥会瞒人耳目私囚亲弟之事的,饶是有察觉过秦辙对自己的意思不对,但也不曾想过他会如此无耻至极。毕竟之前他一直觉得秦辙满礼仪仁义,面上和和气气,前还想过自己上位后若是一刀砍了这个无甚过分加害的哥哥是否会狠了些。。。。。。

    这厮真是演的一手好的兄友弟恭!

    洗净了,秦轩从浴后随意披了件月白薄纱衫——这室并没有其他像样的衣,俱是些一扯便落的轻薄披衫,仅有一衣带系住,大片肌肤,两被蹂躏红的红樱在薄纱隐隐可见,掩间显得更加。没有,说是脚上有金链不便穿着,其实是便于秦辙可以随时随地可以把玩。好在这室里人除了皇帝边的太监总张顺,便只有一群被割去无法传消息的哑侍,倒不怕有人将他这番境况传去令人耻笑。但也因为这个,他没法从边的人嘴里任何外界的消息,只能在这封闭的里,一个人度日如年。

    说来,这他并不陌生。先皇在世时,燕王秦轩的生母,曾经的丽妃,便是被看押在此。而秦轩自生之日起,直至六岁时丽妃彻底疯癫后他被记到德妃名,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生活在这。夺位失败后,秦辙明面上打着大赦天的名号,又丽妃不问世事不知叛,将丽妃请迁往慈安,尊了个丽太妃,实则是以此相要挟,想要迫使秦轩反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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