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季棠重修旧好【hua爷受nue,季鹰求而所得】(4/4)
季鹰锢得极,就像陷缚躯的枷锁。让人无从逃脱。
铺天盖地的乾气息从浇落,钻每个细小孔与潜伏的躁动共鸣。少年心脏砰砰动,拾起的理智再也筑不成墙垒,反而如沙瓦砾坍圮崩落。叫他恐慌得想抓也抓不住。
季鹰正注视着他。用那双幽至极的黑曜眸。
袁小棠避不开也逃不掉,神眩呼急促,额上涔涔了微汗,不自然地撇开去,好不容易才挤一句话,“你别这么看着我。”
季鹰笑着,回答得毫不迟疑,“你好看。”
从前只觉这家伙与明心像,也不曾细细打量。可如今却是不知为何,越发觉得怀中少年是他最喜的模样,怎么瞧都不过瘾,可人得直想叫他吞吃腹。
袁小棠不曾想过会从季鹰这般冷的人中听到这饯般的话,晴天霹雳双一差就倒了去,幸有那人疾手快地一把伸手捞住,如陷网中。
季鹰环着那柔韧有余的细瘦腰,又私心作祟地在温颈窝里亲了一小,暗香满襟。袁小棠却只觉被双不经意扫过的那火辣辣得很,一路烧到了咙,涸喑哑,将在嘴边盘旋的所有指责都生生堵住。
白日那人对他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叫人止不住不去想。
甚至那么一瞬间,袁小棠几乎快要以为季鹰会亲来,将他彻底压在。
在如夜里辗转反侧。
少年屏住了呼,心想着这家伙说话不算话,却没发现自己早已在对峙中放松了警惕,底线一退再退。
季鹰望着被玉盘灯烛镀上一层柔和光红发绮丽的那人,亦是神怔怔,最后竟成了先松手的一个。
袁小棠不解,但也不好问。便只能装作松了气,然后转过褪外衣,上了床榻盖过捻金大红缎锦被,半晌话语犹豫。
“你可以走了。”
季鹰哪那么容易打发,一同上了榻枕于旁侧,揽着少年眸幽幽。
“我还想再陪陪你。”
南镇抚司事务不定,闲时整日有空,忙时却是脚不离地,见一面都难。他生怕聚少离多会耽误袁小棠回心转意,每次在那人边都珍惜一万分光。
“我才不需要你陪呢。”
少年嘴着,躯却一放,纵容着那贴近自己的温怀抱。
季鹰失笑,了怀中人的,“行,是我要你陪。可好?”
袁小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赌气般翻了个,为开始心的自己到疑惑,却得不到一个结果。
夜焚烧星光般漫。袁小棠暂安于暌违已久的膛,呼匀缓渐渐眠。
他隐约觉后有人凑近了自己,在上落了蜻蜓的微凉一吻。
谁的叹息叆叇如云,谁的声音低沉如寒钟。
“有件事我一直没能告诉你。”
双目闭的少年睫微颤,却没能翻开沉重,那微不可察的动静就犹如湖泛涟漪,转瞬即逝烟波无影。
“我一直没把你当明心。”
男人喃喃说着,“你和她啊实在太不像了。可我活了三十多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你这个小上心,便只能找个由来说服自己。”
熟睡的少年睫一动,似是梦到了什么令他心喜到开的景象,眉舒展浸满甜意。
“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季鹰眸涣散,如见淅淅沥沥夜雨瓢泼,可不同的是,这回他终于直视心意。也终于兜兜转转求而所得。
“那句明心啊,是我对自己说的。”
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替代,只有自欺欺人的借。
无法自控的那个瞬间,他因快要脱唤的一声“小棠”而慌悸动,生生用一句“明心”盖了过去,将所有风月心动抹杀于夜之中。
早在那么久以前,他就喜他。
不是因为他像明心。
只因为他是袁小棠。
错过千万遍,也依旧会让他毫无例外动心的袁小棠。
他命中心甘愿认输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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