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jiao儿床上啼(1/2)

    “不喜为兄这么欺负你?”

    易揪着衣衫轻哼:“喜,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低声呢喃:“是是了。”他说完仰起,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了,“了我痛,兄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都舒服。”易寒住易的耳尖,“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

    易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

    易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容和东以及卫国公有关。易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察觉的重要,赶忙拎着小垫坐到兄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了这本奏折,敛眉:“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易不肯,护着垫爬到床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行得顺不顺利。”

    易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总有兄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后,见易时不时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的,易趴在兄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里弥漫来,他忍不住把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而笼罩着易,时而躲云层,连带着他的面颊也时冷时,易更加犯懒,连胳膊都不肯环在易寒颈侧,直接地搭在兄膛前,也重起来。

    他们成婚了,无人知晓。易忍不住窃喜起来,兄是他一个人的夫君,谁也抢不走。

    昏昏沉沉之间,易冷不丁睁开,正撞易寒笑的睛,顿时咧开嘴傻傻地笑起来。

    “想什么呢?”易寒将他抱前堂,吩咐午膳。

    易笑眯眯地窝在兄怀里:“想我的相公。”

    “谁是你的相公?”易寒明知故问。

    他也顺着兄的话去:“你呀。”话语的尾音带了颤颤的笑意,勾得易寒忍不住贴过去亲吻。易也就让兄亲了,亲完迷迷糊糊地挠鼻,余光瞥见一抹暗红,猛地惊醒,手忙脚地爬到垫上乖乖坐着。

    原先的旖旎甜消散殆尽,易寒蹙眉把易拉到怀里,仰起,逆光看着走近的北疆公主,望向他时里才会涌起的意渐渐冷却。而易垂着,目光追随着逐渐靠近的影形微微发起抖。

    他想起前几日在坊间听来的传闻,说北疆来的公主名叫拓凌,是北族皇室最小的公主,年龄比易大上两三岁,已经上过战场了。他听得患得患失起来,没想到兄竟娶了个巾帼英雄,而他自己唯一一次作为“监军”随军征,其实一作用都没有,如此对比起来,大皇娶公主的确比守着他有用多了。

    而拓凌却不正瞧他们,屋坐在桌另一侧,是北疆的坐姿,颇为豪放,但上她那桀骜不驯的气质又让人觉查不违和

    易瞧着瞧着忍不住挪过去,好奇地瞅了瞅公主的脸,觉得拓凌的相好看,与他一般都有些女气,只是公主眉宇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肃杀之气,是易上完全没有的。他就如同一块打磨过的璞玉,怎么看都是净净的,连笑里都没有杂质。

    “怎么?”拓凌挑起一条眉,轻飘飘地瞥了易

    易惊得缩回易寒怀里,可怜兮兮地伸手:“我也想吃。”

    原来公主面前放了一碟北疆特有的糖。

    拓凌思索片刻,竟笑起来:“你吃这个?”

    “嗯。”易,胆怯地解释,“曾经吃过,很好吃。”

    公主倒也不为难他,直接把碟推来:“那你吃吧,我在北疆这些年,早就吃腻了。”言罢当真换了一碟糕饼,慢条斯理地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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