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晚上十一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从地停车场来，小跑几步刷卡了楼。这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层。不拎重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本打算一气跑上去，谁知刚上到三楼半，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心脏病来。对方明显也吓了一，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之后，面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两手缩在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他一愣，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回到家，景铭还在惊讶的余韵中，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着雨，那人上衣，倒了，关键的位置不是脚，而是。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自然知是怎么回事：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在里，但不能一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到家门。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服从的，手缩那么，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的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不多。他掏手机翻到业主群，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来几天，景铭上班时总会留意一，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其实他这么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什么样。

    这天班后，景铭去了趟超市买东西，回家时便没走楼梯。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走，余光觉有人要去，礼貌地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边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中一直目送对方走楼门。还是学生吗？这么年轻。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景铭把买的材冰箱。因为没什么胃，也没饭，只啃了一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来开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狗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偶尔的约调，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自愿这么，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了？景铭问。

    对方上说：是，贱狗想发给主人看。

    -我听听。

    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去玩一玩。等他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

    临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的狗尾。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除了鞭手拍麻绳这类工，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都是让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了酒店房间，脚踝随之传来一。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

    脚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却火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鞋底，边边说：“这么喜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的人上求饶，大概是意识想摇，脸扭动了一。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后，刚跪直，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掌。

    “喜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地摇了摇。景铭上又给了他几掌，“没嘴？”

    对方赶摇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颌，迫使他张开嘴，仰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只能僵着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脸上的表却明显不甘愿，转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景铭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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