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沈云天自白(回忆与宋的初夜)(3/3)

    少年僵着,似乎是害怕他将自己的不堪之事暴去,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上品玩,在沈云天的手指摸到那个小小的时,少年才哑着声音:“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沈云天手指动了动,那里的确致异常,他在边关也玩过这般年纪的普通少年,因为不是哥儿那里又,有的权贵就喜那后血飘的惨状,沈云天试过一次,他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也不喜那血淋淋的地方,毕竟他在战场上已经看够了鲜血。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你在那人怎么你此的?”

    见少年抿不语,他又:“你若不说,我便直接去了。”

    少年似乎也想起了那夜此人事的狰狞,颤颤:“用药......他每次都给我用药......”

    沈云天低声:“那天晚上他给你了药,却没有碰你?”

    “那夜突然有个妃小产,所以......”

    沈云天笑了:“看来是我捡了个便宜,好好站着,等我一。”

    拿来一瓶香膏,而不腻的膏状被送中,沈云天一边用手指将那香膏送得更,一边搅动着手指让香膏糊遍那致的甬,不多时,那里便是涨涨的,“虽然这东西比不上皇的珍品,但是也不差。”

    宋淮音闭着僵直着,若不是沈云天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恐怕他会直接倒在地上。

    仔细地扩张以后,沈云天将自己的抵上去:“那夜过后,时时念着的便是你的此。”将少年瘦削的后背在自己的,这个姿势少年的肌都绷得的,连带着他不过去一个便将他绞得的,竟然再难分毫。

    两人的上都溢了不少的汗,沈云天搂在宋淮音腰间的那只手往上移了移,手指绕着那圈粉的,被那指腹一便去,倒多了几分可怜的味。另一只手着那只搭在横杠上绷直的,让少年逐渐放松来。

    完全推去以后,两人前贴后背靠在一起的姿势,倒真像师父在耐心教导自己的徒儿。

    两充满碰撞着,汗四溢,沈云天一只手贴在少年的腹,卖力地动着自己结实的:“觉到了吗?你被我得好,被我,嗯?”

    少年的仰靠在他的肩膀中,双目布满雾,殷红的张合着发破碎的

    在一番剧烈的后,沈云天在了少年的里,被那,少年的前端也颤了几便来。

    从宋淮音来以后,沈云天抱手靠在墙上,看着少年收回,白浊顺着,他觉得自己又了,但是考虑到少年还要回皇,他也不敢再放肆。

    而教导宋淮音的那一段时间,沈云天真正会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他本以为自己只是得到了一味的,可没想到回到瀚州的那段时间,他对那个叫自己师父的少年竟然是如此念念不忘。再次换防回到皇城,他欣喜能够再次见到那个少年,但令他预料不到的是随他回到皇城的儿竟然上了那个人,即便后来带着儿再次回了瀚州,也没能割断这份意。

    而在他带着年近弱冠的儿再次踏皇城时,那个丽的少年已经成了丰神俊朗的青年,贤名冠绝大昌的宋淮音,再次对上那双温的眸时,沈云天已经不是当初的莽撞武夫,一个被迫雌伏的男人还能保持着这般温文无害的模样,要么他真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要么他是一只藏得极好的猛兽,只待时机成熟的致命一击。

    他的儿沈煜在皇城中为那人的布局兢兢业业地事时,沈云天终究选择了尊重自己儿的选择,十年前的皇城之历历在目,他若是狠心一,就彻底一个恶人,可偏偏他又在午夜梦回因为自己曾经的事冷汗淋漓,他前半生既然已经舍弃了那个忠字,那么后半生也不必再要这个字了。

    可是沈煜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这位父亲终究会是新皇的中钉中刺,想起新皇翻案的事,他这个重要的凶手又怎么可能置其外呢,最重要的是,他这个见过新皇不堪之态的人,想必新皇每每看见他,便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与其让沈煜与新皇生隙,不如让他来结束这一切。

    在遗书上写关于昔日皇城之的最后一笔,他终究还是补了一句:“他如今为皇,可会雌伏于你耶?君君臣臣,终究才是永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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