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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别的行不行？」

    柯宇眉一挑。现在是演哪一？

    「你要真想试那，你上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这还真是乎意料了，柯宇抱着玩笑的心态一直到现在，没想到还能等来这结果。他本以为这男人是个骨呢——

    「你这是想开了？」他有好笑地问。

    「也就那么回事，」郑鸿业努力洒脱的样，「但是你不能……」看到对方神里玩味，他着补了一句，「不能去！」

    柯宇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来，剑弩张的气氛似乎一缓解不少，他稍稍松开了郑鸿业，不知不觉间把平时调的手段使了来，压低声音问：「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愿意你个！」郑鸿业猛地一抬小，朝着柯宇的间踢去。因为他是趴着的姿势，所以只能来个后踢。

    不过柯宇反应更快，电光石火间用手挡他的攻击。

    而郑鸿业则趁着这个机会手脚并用地往前爬，飞快打开车门就要往外钻。

    柯宇完全没多考虑，伸手就抓住他的，像是后有老虎追一样，郑鸿业死都不肯妥协，柯宇也不肯放手，对峙几秒之后，最后柯宇手上猛一用力——人没抓回来，郑鸿业的倒是拉来了。

    郑鸿业穿了条俗艳的大四角，已经被扯一半，半个在幽暗灯光那叫一个白，看得柯宇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郑鸿业突然转过，抬朝着他腹就是一脚，柯宇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脑袋里还是那个又白又圆的，一声闷哼之后，瞬间冷汗淌了满，形一晃看要倒地。

    郑鸿业使了招金蝉脱壳外加回枪，终于钻车外死里逃生，四角也顾不上提，火烧似的跑了。

    没办法，遇到变态了，不逃晚节不保啊！

    等柯宇扶着车门艰难地了车，整张脸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有些扭曲的他，看着远一手拉着四角、一手捂着一路狂奔的背影，他用力了手上的。

    好小——竟然连都不要了，光着也要跑。

    直到郑鸿业跑得没影了，柯宇吁了气，忍受着间阵阵的疼痛，他咬牙发誓，「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一次！」

    第二章

    郑鸿业来混的时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都还没齐」呢。

    他单亲家，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更不是一般的辛苦，好在郑鸿业还算听话，也很孝顺，除了功课不好，其它地方没让他妈什么心。

    功课不好倒也不是因为郑鸿业笨，实在是对当时的他来说，除了课业之外还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去。他经常瞒着母亲到打零工、兜售东西，然后再把为数不多的收偷偷放到母亲放家用的盒里，现在想来，他觉得那是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唯一好事了。

    后来他找到更赚钱的方法，比如和一群小混混向摊贩收保护费，而那时他母亲已经开始变差，家里一切开销，包括母亲的医药费便都由还不到二十岁的他一肩担起。

    十几年过去，一直活得浑浑噩噩的他直到去年母亲去世，才陡然清醒。因为母亲临终前对他说，谢谢他这么多年一直照顾她，然后希望他今后能好好过日。

    那一天他哭了很久，原来他一直都不知母亲想过的日是什么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算是个孝顺的儿，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是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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