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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小功几层了?”

    “回师父,十层了。”

    “光速度快,又不炼,迟早你得在这上面吃亏。”

    秦冰河摸摸后脑勺笑了,他这不是想赶练完山寻他相公去吗。

    也不知这三年多了,十安有没有想他,有没有娶新的娘

    薛大夫山采购药材,到晚上才回来。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薛江儿,说:“你冰河哥哥呢?”

    “被娘亲拉到后山练了。”

    “这个还没回来?”

    “嗯,得有两个时辰了。”薛江儿举起两只手指比划着。

    后山的山里有一个天然溶,里面的玄冰刺骨寒冷。秦冰河第一天躺上去时背后冻伤,毫无知觉,肤一块块青紫。还是薛恬之了好大功夫才把那肤治好了。

    薛夫人对待自己狠,对自己徒儿更是不轻手的。动不动就让他躺上去冥思,薛恬之看着心疼,问她回屋修炼不也行吗。

    “躺在上他能清醒。”薛夫人说着,嗤了一声,说,“看他还有胆修炼的时候想那瘸小。”

    原本只是罚他会去玄冰,谁知秦冰河实诚到自己晚上想了十安,第二天便自觉躺玄冰上修炼功。薛恬之劝都劝不回来,平白让他忍着刺骨的清寒近不少。

    薛恬之还没走到后山,就见到自家娘背着秦冰河那八尺壮汉,走路走得十分平稳,如履平地,甚至还心颇好的哼着小曲儿。

    “他咋了?”

    “过去了,没用的东西。”

    谁在寒冰上躺两个时辰不的,那不是人好吗。

    “咳——夫人我来吧。”

    薛夫人看着他,挑眉说:“你确定?”

    “我好歹也是男人!”

    “那行。”

    薛夫人笑着撒手,背上的秦冰河立刻倒在地,眉间结上的冰凌都化得差不多了,一渍。

    人走了,薛恬之才拉起秦冰河的手臂往自己上抬。

    “你他娘的吃什么的”

    薛恬之憋得脸通红,哼哧哼哧半天没移动一米。

    他家夫人,真是人中龙凤。

    秦冰河醒来时已是半夜,上酸痛不已。最主要的是他的后脚跟竟然磨破了,他的那双鞋还是薛大夫山顺给他买的呢,补补好一阵了,这穿什么好。

    自己是被师傅拖回来的?

    可能今天惹她生气了,才被她拖回来的吧。

    秦冰河摸摸鼻,从床上翻来。拿上金疮药把后脚跟随意的抹了一把后,赤着脚往外走去。

    “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冰河不行吧那瘸小他可中意着呢。”

    “我的徒儿我说了算,那瘸有什么好的!以后娶个俏媳妇儿生一堆娃岂不快哉!跟一个男人折腾算什么事儿!”

    “可可那瘸小现在生死未卜”

    “薛大夫是在说十安吗?”秦冰河从暗来,上的衣服还没透,隐隐约约可见着渍。他脸并不好,重复了一句,说,“生死未卜?”

    薛夫人没想到自己徒儿功夫,她都没听到有人在暗,恼羞成怒的吼他说:“你他作甚!你上山三年多那死瘸可曾给你半封书信?好好的男儿不,你跟他纠缠有何意思?”

    秦冰河没搭腔,对着薛恬之拱手说:“薛大夫,还请告知十安之事。”

    薛夫人见他不理,气得一拍桌,圆的白玉杯被她掌力压成粉末后甩手离开。

    “南国皇上今年三月暴毙,太和齐王争皇位,那瘸咳,秦钟貌似是太一党的,取用了很多新式武,不过齐王常年摄政,羽翼不必多说,两人势均力敌。现两人僵持得厉害,秦钟涉险,好像被齐王抓住了以后我就没听到消息了”薛恬之摸着,有些忐忑的说,“也不知他在太那儿躲得好好的去皇嘛”

    秦冰河神不明的别过,说:“齐王。十安的家是皇上的贵妃,他们争得再厉害,礼不得废,除却皇后之位其余所有贵妃侍人礼成后殉葬,十安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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