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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笔继续刷刷刷地写，间或卡关的时候，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很慢，就好像看书的人从到尾都没看过几页一样。夜晚有空调的声音在响着，仿佛能听到远车急刹车的声音。

    洗衣厂里很安静，这里的工作模式和一开始我想象的不一样，我本来以为就店那详细的分工，肯定要很多人才行……嘛，也是，这里毕竟是工厂，还没有发展到自助洗衣场就算是不错的了。

    我叹了气，继续用铅笔设计一新的密码，想起当年老师的那一句：“你们真是什么都不会啊”觉得很伤脑。

    运算完毕，什么绪都没有，收起纸，我见景凉依然坐着，听到响声，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睛，看过来。我们视线汇，一时空间里没有人说话，有滴声自楼上传来。

    [1]Sybil.Isabel.Dorsett。国著名解离人格病患，拥有十五个分裂的人格，她的经历曾在1973年被改编成小说。电影好像也有……不过我没看到过。

    然后是若忆，她来的时候程序正将那一排排架好衣服的衣架车传送去，若忆站在门边看着我们整然有序的运作模式有不知所措，然后她问：“你们吃完早餐没有？”得到否定答复之后表示：“我去设定早餐。”

    我拿着手上那个类似收银台里打条码，但是没有电线的东西，站在衣架车前，对正第一件衣服的条码位置一扫，它‘嘟’一声，表示排序正确，衣服装正确；然后我换一架车继续扫。

    第22章 

    我们去打开洗衣机，景凉作仪表板，洗衣机另一端的门打开。我往里瞧，是一已经洗净烘了的衣服，像打印机里的纸那样，整整齐齐排在一起。

    最先醒的是程序，他从楼梯里拐来看到正在工作的我们时候，他愣了片刻：“这些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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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那边的第二台机，是用来包装的？”

    第二天早上，其他人起来的时候，我和景凉正在折腾那一堆包装好的衣服。

    店抬望他一，不声，继续工作。

    店拍了拍后桌上的灰，拿一件衣服摆在上。一阵之后，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转对我说：“放在这里，你负责拿过去，机已经打开了。”

    银河来的时候还在睛，大概是刚刚净脸，脸颊红通通的，她睁着迷茫的睡，然后开始跟着我检查那些衣服。直等到餐机人好早餐，银河好像才想起来要吃东西，过去餐桌那边。

    嗯，这就是工作。据我们大学专门研究这些的老师所说，政府一步计划，是推行‘执行机人’。可以代替这个检查是否错的工序，一步淘汰测试员，不过这一步太难了，计划没能在‘完期’完成，目前我们还在‘缓冲期’的界线之。本来还剩两年的，然而爆发丧尸了。[1]

    这时候，机的提示声恰好响起，景凉听见，看了那边的机一，放书：“开始了。”

    ——可能因为才十年吧。

    我“嗯”了一声，开始工作。

    “嗯。要拿过去。那个很复杂，要运行一晚上。”

    ——游、游戏，杀人游戏开始了什么的……店的特殊技能之一原来是将一句普通的话说得超级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