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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木坐在墩上：“茶，谢谢阿姨。”

    “败火，我也是喝这个。”罗娟开始泡茶。

    泡茶是个安静的过程，一安静上气氛就不对了，像是被摔坏的笔芯非常不畅，还看不见是哪带尖带刺把好好的白纸刮得糙糙，得人心生烦躁。袁木努力思索着有什么话题可以说，这么努力了半天，茶泡好了。

    “谢谢阿姨。”袁木双手接住茶杯，尝了一，“很好喝。”

    “一般平吧。”罗娟谦虚，明显心不在焉。这茶咽去和自来一个味，还有扎咙，罗娟喝了两就受不了，问袁木：“盛老师知你过来吗？”

    袁木：“知。”

    “她在忙吗？”

    “不知。”

    “应该是不忙，我打电话问问。”罗娟自说自话，给盛逢时去电，立刻接通了。

    屋很静，袁木能听见听筒那边盛逢时的声音，但她和罗娟距离有远，听到的很轻，袁木上半不由自主向前倾斜，侧仔细辨认着。罗娟与盛逢时的如活一般十分自然畅，对比之，袁木和罗娟之间那不叫“”，可以叫“堵”。

    “那你没什么安排就过来吧，离班时间也不远了。”罗娟劝说。

    “现在过去太晚了，路上时间，等我到那你们都该吃饭了，还是改天吧。”

    “不晚不晚，今天伟良有应酬，正好你来了一起吃饭，你们吃完饭还能结个伴走，行吧？”

    “那好，我现在过去。袁木喜电影，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和她一起看一，我尽快到。”

    “好，等会儿见。”

    挂断电话，罗娟拿起遥控切换到电影播，把遥控递给袁木说：“逢时说你喜看电影，你找找你想看什么，会用吗？”

    “会。”

    虽然很不应该，但袁木确实有如释重负的觉。屏幕上是推荐页面，袁木没有立刻换频，先看了遍推荐的几电影，意外发现有一几年前的旧电影，印象颇，选择了播放。

    “别坐墩上了，侧着看不方便，来坐这边。”罗娟招呼她，抬看了一袁木选的电影，名字是《忠犬八公的故事》。罗娟不太在意地想：小女孩都看些猫猫狗狗的电影。

    袁木坐过来后与罗娟隔了一米左右，这个距离让罗娟舒服的，心里忍不住对袁木评判：虽然沉闷了，倒真是个招人疼的孩。客人坐在这看电影，罗娟也不好走开，一边喝茶，一边陪袁木看，起初只是觉得彩协调，看了几分钟竟然有些沉浸其中，渐渐忘记了尴尬，沉心来。

    电影节奏平缓，袁木和罗娟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得神，竟察觉不到时间的逝。

    门铃声突然响起时，袁木立刻坐直了，转望了门的方向，再回过便吓了一，罗娟脸上两行泪汇到，正在往滴落。

    “……阿姨？”

    “哎，我去开门。”罗娟悲伤难抑，泪还在，暂停，了两张纸巾边边走。袁木想了想，跟在后面一起去门。

    盛逢时见了罗娟这副样，只是略微惊讶，将果袋递过去，看向后面的袁木，袁木解释：“《忠犬八公的故事》，爷爷去世了。”盛逢时，门换鞋。罗娟着急看电影，走在前面，盛逢时轻声问袁木：“电影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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