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完)(10/10)
成形。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为叔父的女人。
他想着,着,蹭着,着。
然后──
「……我。」
嘴里满是成熟男人的,小小的对着前的男人轻奏。
「……我。」
至此,无论小悠还是叔父都再也无法阻止爆发的火。
光着的小悠给叔父一把抱起,像个公主般仰望这男人急宣的脸庞,
有狰狞,但韵味十足。一路上那光柔的包频频颤动,到了三楼房
间,粉红的包竟冒了黄白的果冻状玩意──小悠自己也很惊讶
传的排放,地非常舒服。他的终於开始朝成熟迈一大步了。
「啊……!」
一趴到叔父床上,小悠的门就给叔父的涂得,沾满唾的手指
地陷他那已逐渐习惯指的。叔父边用手指他的小,边低去
包前的果冻状,接着并非直接快要的,而是先
。
小悠被得舒舒服服却没有,这使他有了充足的余裕去享受和。他
庆幸叔父没一就让他去,否则好不容易培养至今的气氛都要破坏了。现在
他宁可听着门发的声、受着搔不到的舐,直到两人更一
步结合。
指持续了十分钟,小悠兴奋到包再度吐一果冻状,单方
面取悦他的叔父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当沾了些污的手指从小,壮的
上就往那枚小小的开。叔父挤了团到的上,涂满整颗
与前半段,接着抓小悠的,着门的一气撞了去。
「呜啊……!」
门连同括约肌给壮硕的接连撑开,猛然爆发的痛楚与灼烧令小悠忍
不住哀叫声。野火燃烧着整个门,被庞然大撕开的伤渗了鲜血,滴落
在青隆起的上。属於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脑袋里蔓延肆,二度结
果冻状的包瑟缩了,他却不能一如往常般夹着尾逃跑──都被
打开、固定住了,又怎么能逃跑呢?
「啊……啊啊……!」
叔父无视於小悠的哀鸣,直了继续。灼与疼痛被遗留在门,
痠痛停驻於括约肌,从这以后的磨则让小悠受到绵的充盈。若非叔
父的继续到底,他还不晓得自己的后竟然能容纳这么大的傢伙呢!
这时包已经缩到最原始的状态,但小悠仍保有激,与叔父的结合使
他既痛又满足,他想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去。
「啊……!啊呜……!呜……!呜……!」
那从妄想穿越黑暗到现实、再从现实穿越闷的午后来到的,宛
如一枚大的锤,毫不留地蹂躏着小悠的。那东西在他肆无忌惮地
挥舞,砸毁了理、敲碎了理智,蛮横地将它带来的炽与疼痛升华成奇妙的痛
悦,把小悠密地束缚在激昂的官刺激中。一如那晚初次的双重,此刻小
悠再度觉到自己被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锁在床上,囚禁在狭窄到翻不了的快
空间中。只不过,这次除了遍酥麻的快乐外,还多了带来的痛苦。
「好……好痛……!叔父……!叔父……!」
小悠的声音听似痛苦,扭曲的表却是难掩兴奋.顺应奔腾的绪喊来的
话语虽是实际受,但他其实并不希望叔父为了迎合他改变。他想要这个男
人尽发,用他的彻底宣过剩的火,而非仅止於、仅止於自己单
方面挑起与中断的小游戏。
直到法消失前,他都会努力忍耐疼痛,好让宏伟的获得充分的满足─
─如此想着的小悠,尽包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态,里却浮现大大
的心。
「小悠!我、我要啦!」
叔父开始冲刺时,这对小已被到迸,小悠都不晓得第几次忍不
住升起双了。被接连捣十几分钟的门括约肌力气尽失,失禁的羞耻与
的快结合在一起,让后对叔父的最后冲刺受特别烈。就在这激昂
与脱力的冲突中,前列受到激烈磨的小悠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叔父则往
他注大量的。
沾满、与污的咕啾一声离去,叔父那满是汗的贴
到了小悠背上,用上全去受这个小东西的滋味。吐着、双恍惚的
小悠也没力气去反抗了。意外的是,这回他并未在完事后到厌恶,而是静静地
给叔父抱着、蹭着,最后在床上,边给叔父淋淋的包,边亲吻
那意犹未尽的黝黑。
滴落在小悠的鼻尖,而后缓缓。
§
你可以想像一个男孩在不断探索着、到了终於如愿与心仪的类型结合后,
会陷多么失控的局面;特别是在穷极无聊的乡,只有曾经结合过的两人短暂
地相依,所谓乾柴烈火莫过於如此。然而事实上,小悠开苞后就不再投怀送抱,
他也在隔周回家了。叔姪俩从此没有的余波漾。
当小悠再次踏足记忆中的车库、坐到不再摇晃的摇椅上,已经是六年后的事
。他接上华丽的大波浪发,画了线扑了粉,穿起无袖连裙,两条瘦瘦白白
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时接留的疤痕。系着小缎带的白微微地隆起,
从宽松的肩朝望去,可以看见小小的房上着小小的粉红.他的双
脚在非常朴素的女鞋里,也许过一阵就会改穿喀喀作响的跟鞋或是厚底靴。
而白裙的丝里,光白的包依旧瑟缩在已然成熟的上,现
在它很难达到完全充血,其实也没那个必要了。
小悠曾有过一段像女孩的时光,如今他正学着个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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